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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哥说有一点就是很想很想。”
乔四搬了两张椅子放院子里,“里面太血腥了,你陪殿下坐院子里。”
鲁苗苗点头,和元哥对头吃糍粑。
有个男人贴上来,半跪在元哥面前,脸瘦瘦的眼睛红通通的,像是哭过似的,元哥打量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殿下,小人名叫东顺,小人读了好些年的书,还拜师学过易经八卦,小人还会变戏法。”
说着吹了一下,手里多了红帕子,接着帕子燃着火,烧了起来,烧着烧着就成了一朵红花。
围观的人直呼精彩,都忘了这在死者家门口。
东顺也很得意,等着元哥新奇地拍手叫好留着自己在身边伺候陪着玩。
小孩子都是好骗的。
鲁苗苗也拍着手:“这有意思,我老早以前见过一回,后来就没见过了,还有没有了?”
“有啊,还有很多呢。”
东顺道,“殿下想以后天天看这些小把戏吗?小人还能教殿下,学会了殿下就能变戏法去哄娘娘开心了。”
元哥面无表情地看着东顺,道:“你这烧活玩刀子,可不适合小孩子玩,我年纪小,你吓着我了。”
“去吧去吧。”
元哥挥着手。
东顺一脸惊愕,心道您这可一点没被吓着啊。
在大家起哄声中东顺退出去了。
“苗舅舅您不能相信他,这样的人哦,就是故意玩把戏哄我呢。
他要是骗赏钱也就算了,居然心那么大,想留在我身边!
这种人不能信哦。”
元哥说着,掏出帕子来给鲁苗苗擦着嘴巴,“记得了吧?”
鲁苗苗点头:“记得!”
“唉,苗苗舅舅,您这样下去,还是没法打动佟姨的。”
元哥叹气。
“那怎么着?”
“我和你说……”
他凑在鲁苗苗耳边,两个人嘀嘀咕咕说话……
宋宁查看过院子,进到房间里,两位死者双双死在床上,并头躺着,女在内男在外,男人光裸着上身妇人则穿着中衣,被子半搭在胸口,凶手是隔着被子砍的,棉花因为被褥的破裂而翻透出来。
凶器是斧头,就丢在床边上,染着血。
地面、帐子上以及被褥上全是浸透的血。
宋宁揭开被子,男子身体的中断几乎被斩断,类似于腰斩。
女子则略微好一点,但胸口以及腹部也是血肉模糊。
现场没有丢失财物,卧室别的地方也没有翻动的痕迹。
宋宁直观的第一感觉,应该是仇杀。
甚至能想象凶手面目狰狞地挥动着斧头一下一下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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