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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喝醉的景诗愣了一下,看到陆泽承的身影已经快呀走出大门,根本装不下去,猛地从沙发站起来,一下子抱住陆泽承宽厚的后背。
“阿承,不要走,留下来陪我。”
景诗近乎于哀求的说道,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暗示,阿承都看不到,难道他公寓里枕头留下的味道对他真的这么重要?
“我晚上还要看一宗文案,你早点休息。”
陆泽承笔挺的身姿没有一丝心软,他决定的事情,向来说一不二。
“阿承,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景诗从背后转到他的面前,低低的哭出声来,没有哪个男人可以顶抗的了这样柔弱无助的女人。
她能感觉到阿承后背变得僵直,她就知道,阿承不会对自己这么狠心。
“阿承……”
陆泽承并不是心软,而是有些晃神,眼前的女人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不轻易落泪又倔强无比的女人,慢慢的他清冷的目光恢复清明。
轻轻的拉开景诗,淡淡的说道,“景诗,如果你想要修复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要太过激进。”
说完,跨过景诗的身旁,没入这茫茫黑暗之中。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一阵引擎声,车子也跟着消失在景家的大门口。
景诗整个人瘫坐在地,痴痴地看着陆泽承消失的方向,所以,还是不行吗?
地上的凉意一点点侵透她的全身,不可以,她不可以失去阿承,阿承公寓里那个女人她一定要找出来。
而且阿承并不是完全拒绝她不是吗?只是不想那么快发生关系而已。
阿承肯定还是在生气,当年她跟他分手的事情,所以没有办法那么快跟她在一起。
她一定会努力让阿承再一次爱上自己。
另一边,被送回来忐忑不已的单渝微,魂不守舍的坐在沙发上,就像等待行刑的死刑犯,明知道会死,却要惊恐的等待死亡的过程。
这种精神的折磨比死亡还要恐怖。
‘叮铃铃’‘叮铃铃’
两声急促的手机铃声吓了单渝微一跳,终于是要来了吗?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看到何谨言的名字,不由松了一口气接通。
“喂……谨言,你找我什么事。”
“微微,你告诉我你在几楼,我上来看你。”
何谨言的车就停在单渝微公寓的楼下,他努力的想要从万家灯火中,搜寻到那一抹倩影。
单渝微单着一只脚,从厚重的窗帘细缝,往下看去,何谨言削弱颀长的身影就在楼下,她的心里除了一丝感动,还有说不出的慌张。
陆泽承知道她的住所,如果碰到何谨言怎么办,她不可以让谨言牵连到这件事情当中。
“谨言,我已经睡了,这么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微微,我知道你没有睡,为什么要躲着我,是因为他吗?”
何谨言半靠在车上,有些颓然的对电话那头的女人说道。
他不傻,睡没睡着的声音他还是分辨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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