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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伙有着非常变态的嗜好——他们喜欢给死人化妆,并且以此作为装饰。”
洛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上去就像是死去的亡灵,对恐怖的定义做出解释:“暴民每次捕捉到猎物,都要挑选出最鲜嫩的部分,也就是人类中的孩子,对他们所谓的神进行献祭。
他们会用斧子把孩童的头砍下,躯体和四肢分割开来,用新鲜的内脏做成各种只有他们自己才看得懂的图画和符号。
这种血腥邪恶的仪式结束之后,死者的身体会被他们分食,头颅则会当作战利品和装饰加以保留。
你看到的这些其实并不算太多,我曾经带队剿灭过一个暴民建立的城市。
在他们所谓的酋长宫殿里,用木桩插在墙壁和地面上的死者头颅,足足超过了五千……那些干枯瘪缩的标本,全部都是孩子。”
“这个世界不存在秩序和法律。
居住在城市里的人们,偶尔也会为了食物杀死身边的弱者。
那毕竟是少数,城市守卫者也会对此加以控制。
但是这些家伙完全不同,他们虐杀仅仅只是为了满足残忍的天性和捕猎的快感。
他们会肆意玩弄自己的猎物,直到活活折磨死。
他们几乎不会什么生产,唯一的食物来源就是掠夺和杀戮。
在他们看来,只需要付出野蛮的力量和暴虐的狰狞,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如果你到村子里其它房间走走,一定会发现悬挂在房梁顶上风干的人体残肢。
那就是他们的食物,甚至就连刚刚生下来的暴民婴儿,他们也会用人肉煮成的浓汤来进行喂养。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残暴的生物——”
最后一句话,愤怒的洛克几乎是咆哮着狂吼出来。
不等林翔回答,他已经抬起手中的突击步枪,对准排列的木桌上的死者头颅狠狠扣动了扳机。
密集的子弹撕裂了前行方向上所有的东西,炸雷般的枪声和疯狂的咆哮混合在一起,林翔所能看见的,只有被子弹打得四散横飞的碎片,还有洛克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变形的脸。
他飞快地更换着打空的弹匣,滚烫的突击步枪散发出浓烈呛鼻的硝烟味,洛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彻底失去了控制。
他拔出腰间的手枪,不顾一切地朝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房间拼命倾泻子弹。
直到枪膛里发出“嗒嗒”
的空响,又拔出别在腿部的匕首,瞪红眼睛朝着虚无的空气和烂得不能再烂的木桌猛烈狠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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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耗尽全身力气的他,像垂死的野兽一样站在房间中央,用呆滞疲惫的目光看着自己造成的这一切。
突然,猛地瘫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头,歇斯底里地失声痛哭起来。
林翔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
他缓缓走近洛克,蹲下身,从对方半开的胸袋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抽了一口,把微湿的烟嘴塞进佣兵队长翕张的口中。
“六年前,我住在距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农场。”
洛克说话的速度很慢,声音有些恍惚,听上去就像是溺水者获救后的呻吟:“那里有我的父母、朋友,还有我的老婆……和儿子。”
“那是一个很小的镇子。
土地不算肥沃,收成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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