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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瞅上几眼自己的两个年岁差不多的乖乖侄子。
想着,若是将来出了什么意外,能由侄子将她给捞出来。
夏有米有点功夫,但又不是神仙。
小说中的说走就走真没那么容易,身在局中,即便暂时没有利用价值,也不会放任你的快活,从而让统治者面临混乱危机。
除了出宫,她几乎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凤仪宫。
直接将画画工具都搬来,在凤仪宫的庭院中作画。
戚暄就在不透风的角亭歇着,时而为她煮茶,时而交谈几句。
更多时候是昏沉睡去。
状态不错的时候,夏有米会拉着戚暄一起八段锦,调理其脏腑气血,配合对症下药。
什么风寒借口早被遗忘,不配合治疗就撒泼打滚。
她长在了凤仪宫。
往日,很少会有这种着急来请她的情况。
可还没进戚暄的寝宫,就被等在门口的人震惊到,连绍元居然也在!
他几乎是从未踏足过凤仪宫,帝后之间,怕是有二十多年未曾相见。
“陛下万福!”
夏有米生疏地行礼。
连绍元负手而立,是赌气的神色。
挥了挥手,示意夏有米自便,于是,她也不再多看男主一眼,直接被开门放进了内室。
“姐姐!”
夏有米语带急切。
浓重的药味和守在角落发抖的太医,都昭示出不平静来。
戚暄面色差了平日许多,气若游丝。
听见夏有米的呼声,疲惫地支撑开双眼,有了些亮光。
“姐姐,您说。”
夏有米握住那依旧寒凉的手,将耳朵贴近。
若是戚暄有未完成的心愿,夏有米早就去替她实行了,可她几乎不是什么只一个执念可消除。
不是只有她的爱情,她失去的孩子,她的家族与自由,身体与精神。
而是所有的不甘尽消,苦难混合,被当作一味药吞下。
她的最后时光,不过是想,那几个在乎的人少些遗憾罢了。
“开怀地......活着。”
戚暄说完,就不再开口,只安静等着。
她交代的事情,要说的话,早就跟夏有米絮絮叨了千百遍。
生息的骤然失去,也是平淡接受。
身旁的侍女递过来几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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