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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镜的那位当即把话头掐住了,说:“那怕是你那会儿小,不记事,忘了99年年初的那场哦,那,才叫满城烟火呢。”
是的,临州城历年过年的烟火,也比不上九九年年初突如其来的那一场。
这说的不是规模,放了多少的问题,而是那次人家放的,那叫一个漂亮。
“啊……”
旁边一个姑娘恍然大悟,出声惊叫,其实她那会儿也还不记事,不过后来在网上,有看过些相关照片和描述,“我知道,是江澈娶老婆那回,对吧?”
原来是江澈……在场见过没见过那场烟火的,当即都不意外,更不置疑了。
“结婚?”
戴眼镜的这位莫名与有荣焉,傲娇说:“跟你们说了吧,那才不过是求婚而已。”
是求婚,江总的苦旁人不知,他求婚才不容易呢。
99年过年期间,江澈先是跟林工一起回庆州呆了几天,接着又带了林工回临州。
这会儿,他俩一个26,另一个也25了,两边家里其实都已经着急。
然后就是那场突袭求婚,由临州消防配合规划位置,布置岗哨,专门请来的烟火艺术团队负责燃放。
在那一场绝美的盛大烟火中,江澈终于给他的林姑娘戴上了订婚戒指。
林俞静幸福之余尴尬、窘迫,觉得是自己的小脾气太过放任,才搞出来这么大场面,同时还有些害羞和紧张……舍不得低头闭眼睛,干脆故意捂住了耳朵,嫌炸开的烟花太响,太吵闹。
江澈看着,听着,就笑着偷偷掉了眼泪。
】
…………
相对于这场烟火满临州,为许多人所知道和记得的盛大求婚,同年四月份的那场婚礼,就显得封闭和低调了许多。
江澈差不多等于包下了此时热度还不算太高的巴厘岛,又包机接来了两方的大部分客人,在自家投资的酒店,杜绝了一切外人和媒体,举行婚礼。
此时,原本一直没急着要孩子的曲沫,已经挺着七个多月的大肚子。
算算时间,大约应该就是港股决战的前夜,或者决战当晚的七夕夜怀上的。
“怎么样?我这儿子,来的够是时候,够有纪念意义吧?”
其实没跟产检的医生打听,但是主观一想,就确定是儿子,郑忻峰自忖这么多年,肩膀都快让江澈拍烂了,这事跑不了。
手按着曲沫的肚子,他得意说:“话说就这纪念意义,要不是林胜利叫林胜利,我都准备给儿子取名叫郑胜利了……”
现场除了林胜利……大伙儿都笑起来。
“那就叫郑成功。”
三墩现在也是有文化了,都知道用成功代替胜利了。
郑忻峰说:“滚,名字太大。”
老彪:“那就叫郑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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