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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呵呵地喝着茶,而李琦那小子更过分,直接丢了一个白眼,嘴巴嘬着茶杯,那叫一个响。
岳哥看着我,把玩着手腕上的珠子:“小龙啊,你是明白人,说白了,你在这里就是跑腿的,他老炮能给你多少钱,十万?还是二十万?我直接给你三十万,你一直拖着,你的人,就在这儿吃,在这儿住,一个月以后,你回去,还是你的凯伦经理,怎么样?”
“不怎么样!”
我直接开口拒绝。
“价码低了?”
岳哥一愣。
我笑道:“三十万,玛在一起是多高,我都不知道,当然不低,呵呵,可你知道,我们每天的开销是多少吗?五万,我们八十人在这边,十天,老板就得给五十万,你这三十万,驻守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万,呵呵……”
我直接将人数报大了一倍。
岳哥睁大眼睛:“老炮啥时候这么大方了?呵呵,一百五十万,到你手里也不留啥了,这样,五十个,怎么样?”
他苦口婆心地说:“出来混,混就是混一个钱,有了钱,什么女人找不到,什么房子买不到,呵呵,你还小,要是嫌那边给的钱少,你可以来我这里啊。”
顿时,李琦小开三人对他怒目而视。
我依然笑呵呵地说:“五十万?真的很多了,但我知道,今天你能给我五十万,炮哥也能给我五十万,苏老板就能给我六十万,呵呵,何况,我要是去了你那里,一分钱都没有吧,两百年难不讨好,你都说了我是聪明人,那你看看,我这想法,聪明不?”
岳鹏程当时气得一拍桌面,咬牙切齿。
我们谈崩了过后,正式进入了拉锯战。
首先,手下人每天都会去找村民坐工作,不管人家咋说,只要进了屋,那就是一个乐,你要打牌,好,我陪你,你要煮饭,好,我给你摘菜。
而我,则是雷打不动地,每天去村长刘大山家,市场还能蹭一顿饭。
这天,我刚到刘大山家,他就急急忙忙地冲了出来。
“咋啦,村长,中午不喝啦?”
我晃了晃手中提着的两个酒瓶呲牙问道。
刘大山满头大汗地喝骂道:“喝个狗屁,那边都快出人命了,我得去看看,草***,盛合那帮人,真不是东西。”
我一听,提着酒就往刘大爷的后院跑。
十分钟,几个头头脑脑聚集在了一起,兄弟们全部被召集了起来。
我手里拿着笔记本,说:“来,汇报汇报战况。”
“龙哥,我们负责的五十户,都是一些老弱斌残,很好说话,人也不错,但就是价格,他们一直不松口,好像上面有人发了话,不增加一千一米,绝不签字。
“
“龙哥,我们这组也是这样,差不多,反正就是不松口,不管你怎么说,就是不签字。”
“经过调查,他们的价格都是统一了的,好像是村里找人计算过,说是现在这边的地,至少都是这个价格。”
我咬着笔杆,心乱如麻。
定这个价的人,不用说,整个村委会,有这个头脑的,只有村长刘大山。
刘大山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好官,一个一心一意为了百姓的村官。
我和他接触了很多次,感觉这人有着东北人的豪爽,也有着四川人的精明。
却没有什么私心,每次我过去找他喝酒,他都会主动下厨炒几个小菜。
这么些天,我也摸出了点门道,按照正规的理赔法,征地政策,我们出的价格不低,属于市场可控范围内,可这边的地升值太快,加上周围炒起来天价的楼盘,哪怕再增加每米一千,利润都很丰厚。
可要是答应了,我们每天拿着几万的开销,这点投资的产出,在哪儿?
我们的价值又提现在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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