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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乔竹酒以为自己累昏了头,听错虞温月的话了,一边伸着脖子往虞温月前面望去,一边疑问出声。
虞温月让开身子,指着她身前不远处,陶安村村口新支起来的一个茅屋说道:“喏,老钱就在那间小茅屋前坐着呢。”
乔竹酒定睛一看,可不是么,那座新建茅屋前面搭着个草棚,草棚里摆着两张方桌,几把木椅,有一张方桌边上坐着一个老人,老人身穿旧羊毛衫,身材矮小,背微驼,在草棚前竖起木杆上挑着的灯笼映衬下,显出了他那张褶皱满布的面容,此人不是老钱还能是谁。
虞温月提起裙角,小跑到茅屋下,祁凡真扛着乔竹酒立在原地,远远的跟老钱视线相对,两人尽是露出不一样的神色来,尤其是老钱,他见到祁凡真后,马上直身而立,起初面色凝重,精神紧绷,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渐渐缓解了自己的情绪。
祁凡真终于挪步,跟着虞温月来到茅屋前,而后把乔竹酒从身上放下来,安置在一把木椅上落定。
老钱来到乔竹酒身边,轻声唤道:“少爷。”
上次在宛城客栈里遭受顺兴镖局侮辱之事,乔竹酒虽仍心有余怒,却也没了当时的激烈,事后反复斟酌,理解了老钱的“实力”
和处境,他其实早没了埋怨,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对老钱说的那些重话,眼下承老钱不弃,乔竹酒哪里还会过多刁难。
“老钱,我……”
乔竹酒想说些什么,可不知说些什么好,让他给老钱道歉?不可能,即便是他的错,即便他暂时没了乔家小九爷的身份地位,但对于老钱,他已惯于自己少爷的身份,而且两人关系情分摆在那里,道歉的话未免就显得生疏了。
说白了,相较于第一条理由,那第二条只不过是乔竹酒为自己傲气难除所提出的一个借口罢了。
所幸跟了这位乔家小九爷八年有余的老仆深知自家少爷脾气,抿嘴一笑,摆摆手道:“少爷不必多说,老钱心里都懂的。”
乔竹酒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恍惚间,鼻子突然抽动不已,晶亮的眸子自己发起了光,四处扫视着兴奋问道:“老钱,你这里是不是有酒?!”
猜到瞒不过自家少爷鼻子,也没打算瞒着乔竹酒的老钱依旧抿嘴笑,起身走到茅屋里,抱着一个酒坛放到乔竹酒面前道:“老钱用出门剩下的银两,叫人搭了这个小酒肆,拉来二十几坛子酒,琢磨着在少爷眼皮下做点生意,维持日常所用。”
说到这,老钱看了一眼死死盯着酒坛子不放的乔竹酒接着道:“这些酒虽不是什么上等佳酿,但相对于此时的情况却也不算便宜,所以少爷来喝酒没关系,只是不可把酒一口气全喝光,老钱没了银钱,便唯有拖着这把老骨头跟少爷蹭饭吃了。”
一听此言,乔竹酒马上压下自己的酒瘾,试探而充满希冀的问道:“那我一天能喝多少?”
半月有余未沾酒水的乔竹酒饥渴难耐,老钱很是贴心的启开酒封,在桌上把一倒扣的大碗放好,斟满酒,推到乔竹酒面前抿嘴笑道:“一日一坛,许少不许多。”
“好好好!”
听得老钱要求尚且在自己接受范围之内,乔竹酒连说三个好字,然后便是端起碗来一饮而尽,酒非好酒,但对于好似数年没能品味酒水之妙的乔竹酒而言,这已经是全天下最好喝的佳酿了。
一息一碗酒,饶是祁凡真一生见多了好酒之人,也是没见过乔竹酒这般喝起酒来不要命的,等这一坛子酒被乔竹酒全部喝完,他才长长打了个酒嗝,身体的疲累未经祁凡真调理就好了,乔竹酒神采奕奕,看上去叫他再去山上挥个几千次剑也不是问题。
醉意轻起,疲累的感觉重新挤进身体中,乔竹酒昏昏欲睡,祁凡真怕他挺不住就地睡去,就要将其扛起带回村里,倏地,乔竹酒回光返照般问向老钱道:“上次分别时我那几个酒葫芦呢?你不会扔了吧?”
酒水当下在乔竹酒眼里已成了稀罕之物,虽明知过了那么久,即便老钱没扔,葫芦里的酒水也剩不下什么滋味了,可他仍不愿浪费一点一滴。
让乔竹酒心情稍安的是,老钱摇了摇头告诉他道:“没扔。”
乔竹酒双眼欲合,喃喃道:“那就好……”
紧跟着老钱说了句让乔竹酒又气又恼的话。
“上次少爷说让老钱自己留着喝,所以我就把葫芦里的酒都喝光了。”
……
不知是气还是醉、亦或者是累昏过去的乔竹酒被祁凡真从木椅上拉起扛在肩头,举步往村口归返,临别之际,老钱趁虞温月先走的功夫,等祁凡真经过时细声说道:“少爷不懂江湖事,若有得罪之处,万望莫怪。”
祁凡真驻足,不看老钱一眼道:“我若想要他的命,就不会让他落在我肩头之上了。”
老钱听罢,双目一凝,肃然抱拳道:“有劳了。”
祁凡真不再多言,跟上虞温月回返陶安村而去。
一夜无话。
通过半个多月磨砺,乔竹酒的气力有了极为明显的进足,特别是在祁凡真亲自调理下,他几乎是在已常人所不能及的速度不断变强着,今日来到山上,乔竹酒继续做着祁凡真要求他做的挥剑跑山之事,吃过虞温月送来的午饭,乔竹酒刚要硬着头皮提起重剑挥舞,便让祁凡真出言打断了他的动作。
疑惑相望,祁凡真拿起带来不知何用的一捆麻绳,一边迈步顺着山路往下走去,一边知会乔竹酒道:“今日起,上午挥剑跑山,下午踏湖而行。”
“踏湖而行?”
没领会祁凡真之意的乔竹酒疑问一声,紧随其后往山下走去,相处数日,乔竹酒也是大致了解了祁凡真一些脾气秉性,但凡他不愿多解释的事情,问多无益,按照祁凡真的话来说便是:时机到了你自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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