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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一听,知道还有好戏看,刚刚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来,一脸的好整以暇。
凤桓碍于这么多人在场,自己不好太过偏颇,于是问:“你还想查些什么?”
这已经是默许了凤七寻继续查下去的行为了。
凤七寻轻笑一声,缓步走到谨儿面前,俯身问道:“谨儿,既然你知道那是一棵树,又为何要污蔑我说,那是一个男子呢?”
“奴婢说过了,是…是奴婢看错了……”
“看错了?”
凤七寻直起身冷哼了一声,语气蓦然冷厉:“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一个小小的使唤丫头,不确定的事情又怎么敢呈报老爷?说,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要这般陷害我?”
谨儿身体一震,急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奴婢没有,没有受人指使,奴婢真的只是看错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谨儿,你在王府少说也待了有七八年了吧?府里那些惩治下人的手段,你就算没经历过,多少也听说过吧?你要是再这么嘴硬,就不要怪我把那些手段,一样一样在你身上试过了!
说,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谨儿的脸色惨白,趁着额头的鲜红的血迹尤其狰狞。
正如凤七寻所说,雍王府惩罚下人的手段多而杂,并且极其残忍,比之大理寺的监牢也毫不逊色。
那些刑具和手段,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奴婢……奴婢……”
瞧着谨儿已经在犹豫了,凤七寻忙放轻了语气,循循善诱,“放心,我只是想找出来真正害我的人。
你不过是一时糊涂,我不会为难你的!”
谨儿蓦地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凤七寻,仿佛想看出她话里的真假。
“真的,我真的不会为难你!”
谨儿咽了一口唾沫,刚想开口,韩蕙心已经离开座位快步上前,一脚踹在了她的胸口上,恶狠狠的说:“贱丫头,王府的嫡小姐也是你能随意污蔑的?九夜向来待你不薄,她和七寻又是嫡亲姐妹,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胆敢毁坏七寻的名声,你不想活了不要紧,难道要连累别人陪你一块死吗?”
谨儿闻言,脸色顿时血色尽失。
她又开始不停地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鬼迷心窍污蔑了二小姐,奴婢该死——”
说话间,谨儿趁着大家不注意,一头朝着朱漆的柱子撞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谨儿已经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有下人上前试了一下鼻息,回禀说:“已经断气了!”
姨娘少爷们不禁低呼了一声,胆小的如凤怡卿,已经吓得颤抖了起来。
凤七寻看着谨儿的尸体,蓦地转头看向韩蕙心,眼神愤恨不甘,“夫人为何要逼死谨儿?”
韩蕙心像是看不懂凤七寻质问的神情一样,眼神轻蔑的瞟了一眼谨儿的尸体。
“贱丫头,胆敢污蔑王府的千金,真是死不足惜!
来人!”
“夫人!”
“把她的尸体拖下去……喂狗!”
“是。”
护院应声上前,一人一边拉着谨儿的双脚,就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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