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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把军事组首长席亚洲捞起来,送进了船上的医务室,那边又出了人为的堵塞问题。
自从一早上,蒙德连蒙带rp大爆发的把船开进了港湾,实实在在的停泊在登陆侦察队标定的深水泊位抛下双锚之后,他这个执委会心目里的二把刀就升级为一把刀了。
俨然成了登陆总指挥马千瞩的总顾问。
整个船队的卸货工作,完全由他在指挥了。
这不仅装货工作是由他安排的,也因为杂货船的装卸货物本身就是一项技术性很强的工作,一艘万吨杂货轮,以载货5000吨计算,不管使用船吊还是岸吊,在设备完善的港口内,每天每个舱口可卸载200-500吨的货物,4-6个工作日完全卸空。
蒙德因为知道穿越者们即没有实际经验,在力气和技术上也无法和码头搬运工人相媲美,所以在装货的时候就不惜多花包装费用,各种件杂货全部包装成成组货物。
所谓成组货物,常见的例子就是集装箱,但是丰城轮因为尺寸限制和港口设备的问题――在一个毫无专业装卸设备的港口吊运集装箱是一件富有挑战性的事情,丰城轮上只少量搭载一些集装箱。
杂货轮最常用的成组货物就是使用货物托盘、网络袋、集装袋(包)等成组的承载工具将零散的件杂货和散货组集合成组,虽然没有集装箱那么多的优点,还是大大方便了各种散杂货的装卸。
丰城轮上有4组吊杆,8台起货机,起货重量分别为3-5-10吨,其中一台为60吨级的重吊。
起吊多数货物都没问题。
开动吊机也是项技术活,幸亏有了三个月的海员实习,总算没见猪肉也看过猪跑,七七八八的把吊机都开动起来,就是动作迟缓僵硬,来来回回的晃动了好几次,把甲板上排队下船的穿越者吓得不轻,都躲着吊杆跑,一时间秩序大乱,任杜雯在高音喇叭里如何的“发扬革命英雄主义,一不怕死,二不怕苦”
也没奏效。
折腾了差不多十分钟,第一个货物托盘在空中吊半天才算着落在浮码头上,惊魂未定的穿越者们都不吝惜掌声,叫好声一片。
掌声过了还没有15分钟,船上的人就都傻眼了――吊机手只顾着把货物往浮码头上卸,片刻功夫把吊杆下的码头空间全占满了,排队下船的人下不去不说,最要命的忘记把捆在甲板上的一台3吨和一台10吨东方红叉车先吊下去。
吊运下去货盘每个都在1吨以上,下面的人即拽不动,又吊不起来。
这下热闹起来,蒙德在甲板上跑来跑去,一脑门子汗,这下执委会又给他添加了一把刀,打回原型了。
马千瞩脑筋一转,命令先把登陆艇调来,把叉车吊登陆艇上,先把叉车送上岸,再从岸上绕回到浮码头上,这么一个圈子兜下来才算解决了前后流程错误导致的卸货堵塞。
卸货部门重新设计了卸货路线,在栈桥上绘上了不同箭头的方向车道,保证同时一车来一车去,大大提高了卸货的效率。
这样的安排就和国内的马路一样,彻底无视行人的基本权益――谁也不敢在那狭窄漂浮的栈桥上去和叉车抢路,更不用说还有十多辆出口越南的柴油动力小型农用车正在上面来回行驶,发挥出其皮实耐用、超载能力更是一流的特征:在摇摇晃晃的浮桥上、在砾石遍地的沙滩上整日的奔走。
那几天在海滩上开过农用车的穿越众,后来都特许在制服袖子上绣上一枚袖标:“农用车一次突击章”
。
董时叶随着大流抖抖筛筛的从绳网上爬下来,换上小艇,终于脚踏实地的爬上了岸,一时间头晕目眩的跟着去了登记点登记寄存背包,扫描完id卡,就发到伐木斧一把,这玩意又大又沉,握手里都不知道该怎么拿,干脆学矮人的样子扛在肩膀上。
被分到伐木的几个组都有点不知所措,拿到的工具更是五花八门,从大片锯、伐木斧到船上的消防斧,五花八门啥都有,就是没一个人知道到底该怎么拿的。
正不知所措间,登记处来一个彪形大汉,脚穿一双黑色军用长统胶靴,一手里提着一个大号旅行袋,一手一柄大斧子,威风凛凛的走了过来。
“弟兄们,”
他吼了一嗓子,“我叫吴旷明,木材组的组长。
大伙都跟我来。”
执委会登陆后派出了第二波由军事组和农林人员组成的资源勘探队,对河口地区的进行了勘察,结论是这里的木材资源十分匮乏。
海岸旁有一些高大乔木,出于防风固沙的考虑,这样的天然林不宜砍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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