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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死的。”
吕仲明答道:“你会活很久很久,我知道你的命,所以我总是看你这拽样子不顺眼。”
“怎么个拽样子?”
尉迟恭乐道。
“一副吃准了我不会对你生气的拽样子。”
吕仲明漠然道。
“来么?”
尉迟恭朝他使了个眼色,不安分地动了动大腿,胯|间那物顶着薄裤已多时。
吕仲明以湿布抹过尉迟恭的胸膛,让他抬起双臂,顺着他的腰,肋部以及腋下一路擦拭上去,尉迟恭舒服得呼吸都在微微发抖,吕仲明把他捆着的双手系到榻前去,令他双臂举过头顶,让他躺平,继而扒下他的衬裤,褪到脚踝上。
作者有话要说:吕仲明跨坐在尉迟恭小腿上,以湿布揩拭他的身体,继而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尉迟恭的粗物,尉迟恭的那根玩意儿简直是条茁壮的黑龙,雄根漂亮,肌肉轮廓清晰,暗红色的前端还渗出一滴晶莹的泪。
尉迟恭喘着粗气,说:“今天一定会速战速决……老子憋得太久了。”
吕仲明顺着那粗物根部舔舐上来,舌头绕着前端打转,尉迟恭几乎要喷出来,吕仲明只是看了一眼,便以手指圈着,箍住根部,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毕吕仲明起身要走,尉迟恭手脚被捆着,半晌不得作声。
“想要你就求我啊。”
吕仲明嚣张地说。
“壮士!
求求你啊!”
尉迟恭马上道。
吕仲明一本正经道:“求我也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嘛,关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不是一向都这么想的吗?”
尉迟恭:“……”
吕仲明:“886。”
尉迟恭:“别走!
你要去哪?”
吕仲明终于起了一次恶整他的念头,出去拿了蜡烛,拿进来,把烛泪滴在尉迟恭的腹肌上。
尉迟恭登时就叫了起来。
“痛么?”
吕仲明听他叫得甚是夸张,尉迟恭有点抓狂道:“你在做什么?”
吕仲明转念一想,说:“反正我也可以给你疗伤,滴你又怎么样了。”
尉迟恭:“哪儿学来的!”
吕仲明用手指刮掉蜡烛泪,看到尉迟恭身上连红印也没留,皮糙肉厚的,根本没影响嘛。
于是又滴了几下,尉迟恭反而不叫了,看着吕仲明不住喘气,脸色通红。
“终于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了。”
吕仲明坏笑道。
尉迟恭:“你……”
吕仲明又滴了一滴在尉迟恭昂挺的那物上,尉迟恭冷不防又叫了起来。
吕仲明口干舌燥,再接再厉,直接滴了一滴在他的龟|头上,这里是尉迟恭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蜡烛的热泪滴下,喊出来的声音险些都变了。
吕仲明看着那粗胀之物丝毫没有变软的意思,又看尉迟恭满脸通红,显然甚是受用,眼里还带着狡猾的笑意,显然是又在逗他玩,登时嘴角抽搐,只觉又被他骗了。
“你明明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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