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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需要我们这些战场小白管了,他可是真正的特战精英。”
“好的。
我也不太喜欢跟他说话,他的眼里似乎就只有你。”
二人自说自话地攀谈着,就要往城下走去。
但周吉的咋咋呼呼早就惊动了乐得哈哈怒笑的祖大寿,怒吼道:“站住!
你们两个想到哪里去?”
亲来巡视的袁崇焕也凑上来道:“重真啊,某看你今天好像没出什么力啊!
兄弟们都很累了!
那么修补城防补充器械的重任,就交给你啦!”
“诺!
标下荣幸之至!”
黄重真“啪”
的一个立正,猛然行了一个标准的现代军礼,庄重而又有力。
袁祖二人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小子终于忍耐不住,要籍机行刺呢。
待看清楚他的行为,虽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地回了一礼,倒也挺人模狗样的。
黄重真“老咔咔”
地纠正了一下二人的小误差,便屁颠屁颠跑去执行任务了,周吉自然而然地率队跟了上去。
“把这家伙给老子看住了!”
袁崇焕意味深长地注视了稍顷他的背影,看了祖大寿一眼就走下城头,在一众亲兵地簇拥之下,回宁远府衙去了。
一入府衙关进自己的书房之内,他那儒雅自信的笑容就垮了下来,瘫坐在太师椅上,怔怔自语道:“想不到第一天的战事就这般激烈,西洋炮弹也这么不经打。
某已使尽了浑身解数,奴酋也已熟悉了我军战术。
明日之战必定与今日大不相同,建奴的神射手与白甲兵必定要发威了……某与某军,该当如何呀?”
持续了一天的喊杀之声,终于暂时停歇了下来。
一夜无话,宁远将士警惕防备的建奴夜袭,并未发生。
清冷的夜,难得的清净。
然而二十六日天尚未亮,建奴就踏着朦胧的启明星光,再次向宁远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战况也确如袁崇焕与黄重真所预料的那样,今日之战与昨日相比,大相庭径。
奴酋一改昨日密集攻城的战术,而是命令麾下以最基本的小队为单位,或三五人便可成群。
如此一来,建奴便仗着强大的单体作战和小队协作能力,对于宁远的攻势以及守城将士的威胁,并未稍减,却极大削弱了城头守军对其的反击力度。
想象当中的猛烈炮击,过了许久都未曾出现。
攻城的建奴还以为这是守军的诱敌示弱之计,刚开始还提着八分小心,一直等到大量的披甲奴和农奴兵都摸到了城墙跟脚,也迟迟未见其开炮。
奴酋虽然不明所以,却敏锐地觉察到其中必有缘由,于是果断下令全军猛攻。
眼见越来越多的披甲奴已在敏捷地攀登城墙,祖大寿心急如焚,催促炮组开炮的亲兵一波又一波地派遣而出,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复,却迟迟未见炮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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