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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幸运吗?)很快她也就被红棕色皮肤的壮汉制服,准确来说是同时制服她和另外一位冲上去要打她的暴走族。
原因嘛,有一把剪刀正好削掉他那妙脆角发型的前面。
上一次来这还没有多少感触,这回我总算理解墨染哥哥看的书里的一句话:“自古有能者必有病。”
有能还没看出来,有病倒是一大堆。
下课铃总算打响,下午是各自的专业课程。
基本不用见这群家伙让我松了一口气。
但走到研究教室时,我才发现一个问题。
雾切姐姐没有给我她研究教室的钥匙。
她在学校也没有申请宿舍。
校长办公室也上锁了,校长本人不见踪影。
同伴们被锁在一间巨大的地下室,没办法帮我翻窗进入任何地方。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只有去找墨染同学了。
本来已经做好在他研究教室门口等上十几甚至几十分钟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待在研究教室,连午饭都是在研究教室吃的。
在简单说明来意后,墨染尬住了。
午休时间,总不能让响花在长椅上度过。
但让她去男生宿舍也不合适(何况现在已经关门进不去),校长现在还在和宗方扯皮一时半会绝对回不来。
没办法,墨染拉过一张行军床。
“你睡在这儿吧。”
说完自己收拾东西,他打算在图书馆度过这个中午。
看着图书馆紧锁着的门,墨染沉默片刻,认命地回研究教室。
如果不是最近管理极严,他还会打算去教室。
轻手推开研究教室的门,好在响花已经睡着了。
上次她睡觉时还隔着急救胶囊的膜看不清。
而这次便看了个真切。
雾切响花躺在行军床上,身体略微蜷缩着,头发不知何时散开,两只手挡在白皙的脸上,看上去乖巧可爱。
只是她似乎倒头就睡,连靴子都忘脱了。
墨染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然后轻手轻脚的拉——上了窗帘。
轻微的声音和光线变化让响花略微动了动身,但很快又沉沉睡去。
墨染自己半靠在窗边的墙角,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正在和五月雨结整理情报的雾切响子突然有想打某人的冲动,她摇了摇头,将一位目击证人的报告放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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