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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个富豪家都有祠堂。
因为越是有钱,人家就越信奉祖先玄学这一套。
安父来到祠堂,看着静静放置的牌位居然冒起了烟。
他心中大骇,忙地点燃香火,跪在蒲团上,“不知孙儿做错了什么,让祖先生气了?”
安母这会儿也赶了过来,可还没等她跨进门槛,门突然被重重的关上,吓了她一跳!
“哎哟!
老安,这你就过分了,不说是什么情况就算了,还把门关上,是不是在外面有小三心虚了?!”
安母骂骂咧咧,一个劲的拍门。
安父跪在蒲团上,低着头。
他听不到安母在外面叫骂的声音,只感觉到四周有重重身影晃荡着,心中越发不安。
“嘶——”
安父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刺痛。
他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最后满头大汗晕了过去。
梦中。
安父跪在祠堂前,所有的祖先齐聚一堂。
他们凌厉的眼神让他倍感煎熬,只是这么一盯,就觉得脊梁骨压弯了许多。
他不敢抬头,只能看到余光眼前一双明晃晃的军靴。
“你可知安琪欺负一位女同学?她家人居然来找我说理了!
你们还在呢!
他们不找你居然来找我,可见你们到底有多嚣张蛮横,何其丢脸!”
“我当时正在跟战友打牌呢我,他们看着我被迫抽离阴间,都在笑话我!
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我都不敢下去了!”
“孙儿错了!”
安父头更低了。
他不知道安琪在学校欺负女同学,反而是安琪被人砸了脑袋,妻子已经给学校施加压力,明日要去学校好好教训对方家长!
“孙儿疏忽,还请祖先莫怪。”
军人祖先冷哼一声,“连个人都教不好,一个个把子孙宠成什么样子,是要把我积的德全都打散吗?!
真是不孝!”
说完,安父感觉身上再次传来刺痛,再次一鞭又一鞭。
“这件事一定要处理好,可别让祖上蒙阴,败了运势,走向衰落......”
祖先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安父没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时,全身是汗,衣服都被像在水里泡湿过一般。
“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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