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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反穿衣服,故意迷惑警方的人。
前不久侦破的墓心案里,侯诚就是个例子。
明恕不敢掉以轻心,问:“是沙春让你帮她?”
屈星眉宇间的傲慢渐渐收敛,“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会乖乖听沙春的话?”
明恕说:“不像。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做这一切的理由是什么?你瞧不上沙春,却在她遇害之后,扮作她的模样在女卫生间里哭泣。
这说不通啊,屈老师。”
屈星大概是不习惯仰望谁,也站了起来,凝视着明恕的眼。
少倾,屈星问:“你还是像上次那样,相信我说的话?”
明恕笑了笑,“谁跟你说我相信你的话?”
屈星唇角一绷。
明恕半眯起眼,不留情面道:“你说,我听。
任何人的话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证据,和我自己的判断。”
屈星眨了眨眼,忽然大笑起来,笑完道:“你这人,比我见过的所有警察都有趣。”
明恕说:“那不如给这位有趣的警察谈谈你的心路历程?”
“行吧,但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有一张嘴,没有证据,你们爱信不信,不信就去找证据来给我判刑,找不到就说明你们无能。”
屈星语气极为轻松,像是在开玩笑,“冬邺市这么大,沙春偏要死在演艺集团,你说这是为什么?”
明恕假装听不懂,“是为什么?”
屈星问:“你真不知道?”
明恕说:“我真不知道。”
在隔壁盯着监控的方远航抓狂,“你们这是在说相声吗!”
屈星摇头,“你想套我的话——”
明恕淡定地笑了笑。
屈星哼了声,“那我就让你套好了。”
明恕轻轻拍了拍桌子,“你站着不累吗?坐下说。”
“我这人,有点儿相信命中注定。”
屈星说:“我觉得沙春死在演艺集团,就有死在演艺集团的道理。
你说她会不会想报复民乐部的一帮蠢材?也许她想吓一吓他们也说不定,毕竟他们以前那么欺负她。
我和她好歹同事一场,说实话,她虽然蠢,但她的勤奋我还挺佩服。
我也是个勤奋的人,你信”
“等等。”
明恕打断,语气有一丝嘲讽,“你就这么把你自己摘出去了?你不也是民乐部的人?你不也奚落过沙春?”
屈星却很认真地说:“我没有。
你别把我和那帮蠢材混为一谈。”
明恕干笑:“哦?”
“我是打击过沙春,但我的出发点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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