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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滑过我的脸颊,与她的泪滴融在一起落在枕上。
她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由岩浆在我们的肌肤间凝结,仿佛可以就这样浇铸成雕塑,用她的体温为我塑就一世的温暖。
我的烈焰与不安,在这如水温柔里慢慢退去。
我侧身望着她,拭去她腮边的泪痕。
她顺从地娇俏而笑,抬头在我鼻尖轻啄了一下,抽出手臂,起身去卫生间擦拭自己。
然后再搓来热毛巾,为我拂拭遍体霜雪。
我倦怠地斜倚床头,她为我点燃支烟,帮我盖上被子,关灯,再静静地挤进被窝。
我在黑暗中圆睁双眼,沮丧委屈的泪水悄然滴落。
我想起长时间的囚禁,被点点摧毁的雄性,像在风雨中日渐风化的石头。
你愿意说说这些年吗,你是怎么过来的?她抚弄着我的脸颊,小心翼翼地问。
我的思路开始被她引向苦乐往事,慢慢遗忘了刚才的狼狈不堪。
她故意挑逗我说一些狱中的性话题,边听边咯咯咯地笑;亲热地吻我的耳根,舔我的肩头。
然后她的手慢慢滑向我的下体,像在一张断弦的古琴上练习指法,她来回轻叩着我的颓唐。
我似乎正在她的探访中,一点点找回自己的残肢。
她对我耳语,让我帮帮你,别紧张啊!
放松!
她慢慢蜷缩进被窝,像沉进黑暗海底的抹香鲸一样,游动在我的身体上。
她发出鱼吐泡似的轻微呻吟和吮吸之声,我沉睡多年的身体开始重新唤醒,像被重新充填火药的雷管一样,开始渴望最剧烈的自爆。
她终于像催生了一个生命般惊喜——啊,啊!
它起来啦!
我一把将她从深海里揪出,暴徒一般把她按在了身下。
她闭眼咬住下唇,双手从我奔马般跃动的背上跌落,纤指紧扣着枕头。
幻响的乐声中,我看见美丽的胴体迎着我奔驰——纤韧的腰肢向后拱成半月,脚踝挽绕着我如一副锁链。
我渴望已久的花园,正神迹般地向上托起,我像一个盲眼武士在自己的长夜挥戈乱舞,完全迷失在那久已陌生的花丛之中。
她娇笑着将指头塞进我齿间,软语呢喃:别急,啊错了,这儿,嗯……上面,啊,噢,天,宝贝……辉煌的时刻恍若来临,她以最丰富的沉默之手,为积蓄的风暴松绑放行。
我恍惚看到一队原始部落的舞蹈者,正踏着激昂的鼓点走近。
已这样难以自持,仿佛一个先天的盲人突然展开眼睛,看到骚动的春天像折扇一样款款打开,看到她芳香的原野一望无涯,我只能用最狂热的姿势去尽情奔腾。
此刻我的全部身体浓缩为一只鹰,有着尖利的指爪,足以撕裂封锁的岁月。
我要让凝固的欲望重新注血,要在这嘹亮的歌吟里再次击响青春。
这是不能遏制的翱翔,就像踏着黄昏起飞,永无疲惫地起航。
这些被锁得太久的渴望,使每一根羽毛都力量万钧,在不断的上升与跌落中,体会最完美的痛苦和最彻底的欢欣。
我看到当年纯洁如雪的她,就这样开始融化,一任冰川解冻。
此刻我是最毒辣的阳光、最凶恶的风,能让所有的湖泊还原为水,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布满泉洞;让涨潮的春涧一夜之间葱茏,倾听海浪一般的笑声渗透出毛孔。
我想起大片鱼群深渊之底的跃动,是这样为接近岸而充满活力,忍受河床上的沙石刺伤每一瓣鳞缝。
我完全相信自己真的就是一座沉默已久的火山,那终于爆发的汹涌才足以使苍白的皮肤,感到如此深刻的灼痛……愈加成熟而美丽的雯,此刻像一座果园所形成的万种风情,具有超越季节的永恒。
香汗淋漓的她,如同雨中闪亮的火焰,使我若干年的坚强焚毁于一旦。
我们这些在灾年里熟透的果实啊,爱一直是赖以生存的枝干,如今在饥饿的手中,终于摇落全部芳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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