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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兆教派】存在的历史远比你们想象中还要深远,吾主阿莱克斯的前身就曾是旧世界的古老【神明】。”
“活过了旧世界的吾主,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指引【噩兆】的子民抵达拥有美好未来的新世界。
为了伟大的【噩兆】之主能降临世间带来福音,吾等虔诚信徒为此甘愿付出与掠夺一切必要的生命。”
断臂的伊芙·多伊尔兴致勃发,先是崇敬地歌颂着她那不容亵渎的信仰真主,然后开始娓娓道出一段埋藏在岁月长河中的幽暗历史。
陈澄与魔人艾瑞克则是耐心地听着她用陶醉的语气讲述这段过往的历史,没有插话。
“在一千年前,这座覆盖林海的山脉上还存在一座普通的村落,以农耕为主的生存方式延续着。”
“直到某个夜晚,随着一颗流星坠落,来自外星的异魔【蹒跚者】降临到了这座村落附近。
它能进入人类的梦境来污染他们的灵魂与意识,让他们自甘堕落、忘却本性,最终成为它的食粮。”
“但【蹒跚者】很快又感知到这颗星球上有很多它不能触犯的高位存在,即是【神明】,于是它开始了小心翼翼地成长。”
“这只【蹒跚者】很聪明,它懂得用扭曲精神的方式来培养衷心于自己的信徒,让他们为自己建造出一座祭祀宫殿,然后源源不断地提供美味的人类食粮。”
说到这儿,断臂的伊芙·多伊尔刻意地顿了顿,然后继续讲述:
“但是,吾等伟大的【噩兆】之主阿莱克斯捕捉到了它的存在,向当时的【噩兆教派】信徒发布了祂的神谕。”
“于是,在经过一场已经失去记载的战斗过后,【噩兆教派】的信徒成功捕获了【蹒跚者】,并且按照吾主神谕的指示将它囚禁圈养在它为自己建造的宫殿之中。”
“这一批囚禁并圈养【蹒跚者】的【噩兆教派】信徒遵循神谕最后的指示,为防止【蹒跚者】的污染因子扩散,便脱离了教宗本部发展,世世代代执行着看守【蹒跚者】的职责。”
此时,断臂的伊芙·多伊尔又突兀地停止了讲述。
她猛地抬起戴着白骨鹿头面具的脸庞,视线幽幽地扫过这座大厅上那些惊恐模样的人类石像,重新以冰冷的语气继续述说:
“你们应该很想知道这座大厅之中突然出现的这些带着恐惧姿态的人类石像都是怎么来的吧?”
“他们有一部分是看守【蹒跚者】的【噩兆教派】信徒,有一部分是不知从那儿知晓了【蹒跚者】存在的小偷。”
“这些小偷想要夺取吾等为【噩兆】之主守护的‘果实’,但他们最终都无一幸免地死在了这座宫殿之中,灵魂精华被全部剥离出来,成为了苏醒的【蹒跚者】的食粮。”
说到这儿,断臂的伊芙·多伊尔凌气逼人,她用恶毒狠辣的语气指责起了陈澄与魔人艾瑞克:
“当然,你们也不例外,同样妄图夺取吾主‘果实’的小偷!”
她的这份强烈的情感也传递给了向她臣服的【蹒跚者】,这只外星异魔竟然也展现出了暴怒的姿态,肆意地破坏着这座破败的宫殿正厅,给地面带来轰鸣响动。
“那么,本土诞生的【噩兆教派】为什么能控制一头来自外星的异魔?”
然后魔人艾瑞克临危不乱,他反而很好奇断臂的伊芙·多伊尔到底是使用什么手段唤醒了【蹒跚者】并且轻而易举操控了它。
在他看来,这会是破局的关键。
断臂的伊芙·多伊尔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发出轻蔑的笑声,等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消停下来。
随后,她转过头看向一直在安静观望的陈澄,选择将这个问题抛给他:
“那边正在承受抑制力缚环的‘普通人类’先生,请问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也就看出了七八分吧?”
陈澄耸了耸肩,老实地回答道。
紧接着,他提起金边黑身的冥府之伞,继续说道:
“既然【噩兆】之主阿莱克斯能率先捕捉到【蹒跚者】的存在,自然是在【蹒跚者】降临之前就解构过与这只异魔同源的生命能量了。
你应该知道我这个渎神者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陈澄在言语间刻意加重了最后的“渎神”
二字。
于是,当他又把问题抛回给断臂的伊芙·多伊尔后,在他看不到的那张白骨鹿头面具下,伊芙·多伊尔笑脸僵住了。
“愚昧至极!”
随后,断臂的伊芙·多伊尔厉声否定了陈澄的说法,同时她也收起了自己轻蔑的笑容。
她哪里听不出陈澄的言外之意,这个家伙分明就是想说自己所信仰的【噩兆】之主阿莱克斯其实和这只扭曲丑陋的外星异魔是同源的存在,是违背人理的怪物。
陈澄的这番话无疑是再次激怒了这位虔诚的狂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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