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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主子大可放心。”
景祥往前一步,站到车厢边上颔首道:“无论这个人如何,只要他身在丞相府,就必然会有所受制。”
“不错。”
陆文濯点头:“近期你派些人手,宴会前盯紧了。”
“是。”
暮鼓敲响,马车正好行至陆府门口。
春末夏初的时节,伴随着暮鼓声,夜幕缓缓降临,四下一片暮霭交融。
景吉一早便在门后候着了,见陆文濯拿着公文下车,连忙上前接过公文,轻声道:“老夫人让您去一趟。”
“何事?”
陆文濯淡淡问。
“还是烟雨楼的事。”
景吉小心翼翼地说:“老夫人都来云水居好几次了,主子正好都不在。
所以老夫人特地让属下在这候着,说让您一回来就过去。”
陆文濯皱眉,抬步绕过游廊,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画春堂。
还未踏进院门,就听到薛氏叹息的声音。
见他走进来,那就更不得了了,薛氏扫了他一眼,捏着帕子就坐在堂上的椅子里,没好气的道:“枉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娘。”
陆文濯沉默,只俯身行礼。
见他不说话,薛氏也沉不住气,开口就问:“还不快说说,那个小贱蹄子到底怎么回事?我叫你多亲近若兰你不听,偏被那狐媚子迷了眼。
我看到时候整出个杂种来,你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
我这老脸,又往哪里搁?”
“她已经是我的人,杂种这样的话,还请母亲以后莫要再说。”
陆文濯语气平静。
“怎么不能说了?”
薛氏有些微恼。
“从一开始,我就不让你把她往家里带。
这花楼里的女人哪有一个是干净的,在你之前,她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
这下好了,我去问她要白绫,她也交不出来,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眉头微蹙,陆文濯沉声道:“不用问她要了。
她是怎样的人,不需要白绫做验证。
只要有我在,便是她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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