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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好奇了,纷纷开口问:“色狼儿子是什么意思?哪个儿子是色狼?”
“老大吧?她家老二才十二三岁呢……”
见人开始议论,范氏慌了,摆着手解释:“她见不得我们家好,和那个傻子伤了我儿子的头……”
月初见范氏没空对骂,也没心思再拉扯住自己,于是加快步伐赶紧朝大夫家走去。
这个大夫是当初给温尚治疗腿上的大夫,月初说明来意后,那大夫背着药箱就跟着月初走,两人走一路跑一路,等终于到了竹林的时候却发现徐娇和叶柳儿都不在了!
“这……这人呢?”
大夫跑得满头大汗,来了却不见病人。
月初也是喘着气疑惑不已。
两人正循着脚印时,叶柳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看了一圈,望着月初问:“姐,徐娇姐呢?”
“我还准备问你呢,你们刚才不是在一起吗?”
叶柳儿一听也是愣了,“是啊,但是没过一会儿她说自己太难受了,让我去催催,我瞧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跟着你后面去了,只是刚到乌村就听别人说你找了大夫过来,所以又急匆匆地跑回来了!”
“糟了!”
大夫忽然喊了一声,有些惊恐地说,“不会是碰到熊瞎子了吧!”
月初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不会吧大叔,熊瞎子不是都在深山里吗?”
“兴许隔了一个冬天没东西吃,初春出来找食物吃呢?哎,我也说不准,而且这也不是没有的事,要不我们分头找找吧!”
这大夫也是个热心肠的,提出建议后三个人就分头找了起来。
一直找到快响午的时候,三个人又累又饿地回到原地,叶柳儿担心不已,“这可怎么办啊,我看她脸色又白人又狼狈,这即便是没有遇到熊瞎子,一个那样的人能去哪里呢?不会是遇到坏人了吧?”
月初刚才来回跑得气喘吁吁,一回来又发现徐娇不见了,唯恐她真的遭遇熊瞎子,所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会儿找了一圈之后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仔仔细细看了刚才徐娇摔倒的地方,那周围都是人的脚印,而且脚印小,说明都是女子的,只有其中一个是大夫的,那就是说明没有熊,也没有其他男人来过。
“大夫,我问问,你之前给徐娇看过病吗?”
那大夫摇了摇头,“没有啊,只是听说她小时候确实体弱多病,但是从外地回来之后从来没有请过大夫,只是很少出门罢了。”
话音刚落,叶柳儿突然轻呼一声,她指着一处道:“哎呀,她的竹篮子也不见了!”
“什么竹篮子?”
“她不是来挖春笋的吗?你走了之后她还哭得厉害,又是说身上难受又是怕提个空篮子回家挨骂,所以我把我们的春笋让了一小半给她,只是她人不见了,怎么篮子也不见了?难道是自己走了?但不可能啊,她都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走得动?”
那大夫沉吟数秒,说:“要不我们先回乌村看看!”
三个人又急匆匆地去了乌村,那大夫跟着找了半响也担心,于是三个人直接去了徐娇家。
一推开院子门,月初居然看到徐娇正坐在院子里给她的小弟在喂饭,她身上的衣裳换了一身,脸也洗的白白净净的,一点都看不出病态,而靠墙角放着的,正是一篮子满满的春笋!
大夫也是诧异了,“这……”
谁知徐娇扭过头时也是略显诧异,“月初,你们怎么来了?”
叶柳儿瞪大眼睛,头一个叫出声:“你不是说身体难受腿也疼吗?”
“是啊,不过你们走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身上是带了药的,所以我吃了点药,歇息了会儿瞧见你们还没有回来,所以就先回来了,在路上的时候我托了一个去挖春笋的大哥帮我替你们带话的。”
回来的路有好几条,几个人碰不到也是正常的,可即便徐娇真的是有托人带话,但……
“我们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去挖春笋啊!
而且我们因为你担心受怕的来回跑了好多趟,你身体好了怎么也不说等等我们?害得我们差点跑断了腿!”
叶柳儿人小憋不住话,顿时就愤愤不平。
徐娇一时委屈起来,“可是我真的有拜托别人帮我带话,而且我家里还要小弟要等着我带,所以实在不便多等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一时间月初三个人都默了,还是大夫先发话说:“既然人没事那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大夫是月初请的,人家跟着来来回回的跑,还帮着寻了大半响人,虽然没有看诊,但是白白让人辛苦了这么久月初也过意不去,硬是付了诊金。
等大夫走了之后,徐娇也过意不去了,道:“月初,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你等等我,我去找我娘要诊金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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