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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许俪平这样的做法,她们自是看不起的。
嫁了人还不安分,在外四处勾-搭男人——且专挑那有夫之妇勾搭,可不说明她本性-淫-荡?缺男人竟缺到这个份儿上了,也当真是自甘下-贱。
虽说自爱恋爱听着很崇高,若说许俪平与顾政鸿结婚是自由恋爱,她们是不会信的。
若顾政鸿是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身后没有这偌大家业,只怕许俪平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若真是个清高的,真是个重感情轻世俗的,又怎会离开前夫家的时候还不忘捎带上人家的家产?许俪平这样的,在她们看来,与那些娼-妓也没什么不同,不过更高级一些罢了。
女人们自有女人们的想法,男人们也很看不惯许俪平。
这儿有些有权有势的,不怕得罪顾政鸿,便对他半开玩笑地道:“老兄,你可要对你家新太太好点儿,把她看好了,不然,小心哪一天她跑了,你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听得顾政鸿额角青筋直跳,偏偏碍于这人的身份,还不能对他发火,只能强扯出一抹笑容应付了事。
夫妻俩原打算在众人面前利用舆论逼迫顾舒晗的服软,再对她提要求,想必她也不好拒绝。
却没想到,计划的第一步就出师不利,反倒让他们自己在诸位宾客面前丢了面子。
一时间,两人各有思量,也没有心思再挑事儿了。
……
用过午饭,除了顾家生意上的一些合作伙伴之外,其余的宾客们皆一个个散去。
许俪平总算是松了口气。
在众人异样的眼神,让她几乎快窒息了。
她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苛责她呢?大家不都一样吗,谁又比谁高贵了。
她心中愤愤地想了一阵,又将目光放回顾舒晗身上。
今日这一场羞辱,都是由顾舒晗而起。
她都已经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了,无论如何,也要让顾舒晗出一回血。
她想了想,走到桌边,沏了壶茶,走到顾舒晗身边,为她斟茶。
两人离得如此近,顾舒晗甚至能闻到许俪平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儿,不由皱了皱眉。
许俪平仿佛毫无所觉,趁着这功夫与顾舒晗闲话家常:“舒晗,那钢铁厂和水泥厂,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形?今日得了空,你便好好与你父亲说说吧。
那你父亲当初将厂子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也是想着让你练练手。
如今厂子规模越来越大,你小孩子家家的,只怕应付不过来,还需你父亲替你把把关呢。
都是一家人,你父亲总不会害你。”
可算是扯到正题上了。
顾舒晗的眼中闪过一抹厌烦之色,心中却也知道,这恐怕才是顾政鸿坚持要她回来参加顾昌生周岁宴的真正目的,也难为他方才在人前忍了那么久。
只是,与这对夫妻俩虚与委蛇了这么半日,虽说没吃什么亏,但她也着实厌烦了,不耐烦再在他们身上耗费更多的时间。
打蛇打七寸,这一次,她定要好好给他们一个教训,绝了他们的某些念头,让他们日后不敢再轻易打她的主意。
如今欧洲各国之战即将结束,时间紧迫,她可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顾舒晗正要开口,却见门口看门的管家匆匆忙忙地一路小跑着进来,竟连通报也顾不上了,气喘吁吁地说:“柏、柏家少爷来了!”
顾政鸿愣了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你说谁?”
“是、是柏总理家的大少爷来了!”
那人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的介绍,更为详细,不容人错辨。
顾政鸿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讶,紧接着,便是一阵狂喜,一叠声地道:“快请柏少进来!”
他虽给柏家送了邀请函,但从没想到,柏家大少竟真的会赏脸前来。
毕竟,顾家与b市政治世家柏家以前可从来没什么交集。
上次好不容易用钱砸出一条路,承包了柏家的工程,偏偏还搞砸了,险些没把柏家得罪死。
因此,得知柏少应邀前来,顾政鸿在惊喜之余,心中也难免有几分忐忑。
这个时候,他也没工夫细辨,柏少若真是来参加顾昌生周岁宴的,又岂会这个时候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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