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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广亮过的可谓是煎熬难耐,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了凌晨。
第二日,玄裝二人起床洗漱罢了便要与金池告辞,继续上路。
金池却要师徒再呆上一日,说是要举行什么佛衣盛会,邀请玄裝参加讲禅。
玄裝几番推脱不过,只得应了他。
猴子只好又把行李放了回去,与玄裝说道:“什么佛衣大会,俺看不过是为了炫耀罢了,以为自己有些个器物便自大的不行,看俺老孙也变出件名贵的袈裟,羞辱羞辱他。”
玄裝又瞪他一眼:“那么多事干嘛,他既然邀了,我们便去走个过场,明日便走了,何必再惹事生非呢。”
“俺就是看不惯他那小人模样,定要让他出个洋相不成。”
“你就安稳点,过了今日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罢了罢了,俺就听师傅的。”
猴子看玄裝一脸不情愿,也就收了作乱的心思,生怕惹恼了和尚,再念出紧箍咒。
待到了巳时,和尚们一个个抬着衣柜从后殿出来,足足有十多个衣柜,每个都有八尺高,八尺宽,里面放满了各类袈裟,金光灿烂,花团锦簇,几人简直要看花了眼。
而那些小和尚们一副见惯了的样子,看来这佛衣会也是寺院中的常事了。
那金池和尚笑眯眯的拉着玄裝的手,一件一件的与他讲这些个袈裟的来历与寓意,也不管玄裝面色如何,只管自己不停嘴的说。
佛衣会一直持续到了申时,金池才勉强介绍了一半的袈裟,看众人都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便吩咐广智先让后厨做斋饭,带到傍晚再继续。
玄裝终于松了口气,跟悟空耳语道:“这老和尚太过热情,与昨日差别太大了。”
悟空笑着说:“应是他昨日未听清咱们从何而来,今早才想到大唐并非是爪哇小国,便来献殷勤了。”
玄裝赞同道:“定是这样,看来我大唐也是名声在外,我身为大唐子民还是很欣慰的。”
刚聊几句,广慧便前来邀师徒二人去旁殿用膳了。
刚进旁殿便觉得一阵清香扑鼻而来,看桌上一碟一碟的青菜,豆腐,香的猴子口水都流了下来。
金池招呼着玄裝师徒入座,布菜,倒茶,玄裝再三谢过金池。
猴子也把筷子扔到了一旁,直接用手抓着入口了。
那广墨和广亮也好似猴子一般,不过并不像猴子一般放肆,仍保持着应有的礼仪,但是进食的速度也极快。
茶足饭饱之后,众人都回到房里休息了,玄裝也感到了困意,便先上床休息,猴子出去转了两圈,并未发现有人在院内,觉得无趣,也就回房了,顺便等着老和尚过来喊着继续参加那炫富大会。
可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过来,猴子只当那金池倦了,便也铺了床铺,睡下了。
酉时刚过,便听得门外有人悄声唤道:“师祖,他们都昏了过去,那两只妖怪也并未醒来。”
金池和尚喜不自禁:“正好,把那熊胆和狼肝与我摘下来炼丹吧。”
说着,招呼着一众小和尚便进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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