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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玺心底恨得牙痒痒,虚伪的小人,他怕是巴不得他早死吧!
容少华心底了然,转目望向了墨衣男子:“龙兄,既然靖王爷如此说了,我们是不是卖他一个薄面?”
没有理会他,更加无视南宫翼,墨衣男子的视线始终落在云溪的身上,深如幽潭的眸子燃起莫名的星星之火:“他的生死,云小姐说了算。”
容少华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他这位龙兄还真是冷酷,连他的面子都不卖。
也对,他如果真给自己面子,也就不会跟自己敲诈那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了。
想到那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他又开始肉痛。
“关我屁事?他应该庆幸,没有侮辱我的儿子。”
云溪根本不买他的面子,冷冽的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从今往后,再让我听到谁侮辱我的儿子,这就是下场!”
一道玄气毫无预示地自她指尖飞射而出,击在了冰护法的长剑上,直接将长剑击碎成了几段。
那金属碎裂的声音,击打在每个人的心间,不由地毛骨悚然。
众人大骇,想不到云家大小姐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武功,一个个暗自庆幸,今夜没有去招惹她。
冰护法更是气得头顶直冒冷气,她竟然……竟然毁了她最心爱的宝剑!
“你找死!”
抡起半截宝剑,她朝着云溪刺去。
“退下!”
墨衣男子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却也成功地阻止了冰护法狂暴的报复。
冰护法眼神微闪了下,不甘地退至一边,长长地羽睫覆下,遮盖了一切的情绪。
云溪抬眸,眸光与他短短相触,他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无法推敲出他真正的心思。
脖子上的威胁消失,南宫玺如释重负,仿佛从死亡边缘走了一遭,他眼神复杂地看向云溪,她究竟是有意要救他,还是杀鸡儆猴,借以告诫其他意欲与她为敌之人?不过他更愿意相信是前者,说明她再怎么高傲、再怎么张狂,到最后还不是要向皇权服软认输?
“云溪,今日看在你救驾的份上,本太子就暂时不跟你计较了。”
云溪抽了抽嘴角,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草。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是想救他了?她不过是想威慑一下众人,让他们以后都不敢再轻视他们母子,一时之间找不着什么合适的道具,然后她就看到了冰护法手中的剑,仅此而已!
她真是佩服南宫玺的想象力,做人哪,千万不要太过自作多情了。
南宫玺还在那里洋洋自得,朝着周围横扫了一眼,带着警告的语气道:“今日之事若是有谁传出去,本太子定饶不赦!”
现场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心底消化着今夜之事,各有所思。
“容少、云翔兄、玄烨兄,在下先行一步,今日扫了大家的雅兴,很是抱歉,改日再宴请各位赔罪。”
南宫玺暗中跟属下使了个眼色,便有人扛起罗意莲的尸体,跟随着太子匆匆离去。
其余之人看太子走了,也跟着纷纷散去。
南宫翼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云溪一眼,眼神很是复杂。
西门玄烨临走前,也不忘来到云溪的跟前,别有深意地跟云溪说了句:“云小姐,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云溪直接甩了他一个白眼,彻底无视他。
南宫樱也被郑夫子和几个孩子强行拖走,她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到最后,整个琼花楼里,除了楼里的老板和下人,就只剩下云溪、东方云翔和容少华、墨衣男子一行人等。
现场慢慢恢复了沉寂,在场之人相互对视着,一时无言,还在回味着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
这时候,云小墨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站在了墨衣男子的跟前,仰头看着他,好奇地问道:“娘亲,这个男人长得好像我,难道他是我爹爹?”
软软的一句童音,却像惊雷一般在琼花楼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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