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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说完这个故事,才用幽远深长的调子说,“你问我,错过李茹,他会不会后悔。
我不知道。
因为他这辈子已经活在最大的后悔中。
他可以游戏人间,却不愿再承载第二个女人交付给他的命运重量。”
我听了,极度木纳地垂下头。
因为这个话题,我心情也就变得沮丧起来。
林越的嗓音沉了沉,“男人一般最在意两种: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
李茹于他,唾手可得。
他的前妻于他,却是天人永隔。
他把自己困守在过去,放不下对前妻的愧疚,是他的一种自我惩罚,谁都无法成为他的救赎。”
“那么你呢?你对舒悦的愧疚,放得下吗?”
我望着英俊逼人的林越,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我认识他明明不久,却总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可真要说“故”
,我对他又似乎一点都不了解,完全猜不透他,也摸不准他。
林越握方向盘的手空出一只来,摸了摸我的头,“我不是徐天野。
你也不是李茹。”
“当然。
李茹喜欢徐天野,我又不喜欢你。”
我微笑说,心里却隐隐有些难受。
他都说了,男人一般最在意两种: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
我于林越来说,又何尝不是“得不到”
的那个?如果我离婚了,真和他在一起了,又会如何?
我不敢想……
林越是个很会擅长察言观色的人,一眼洞悉我内心的不安与忐忑,伸手抓住我的手,十指紧扣,“唐诗诗,我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不在意得不到的,也不在意已失去的。
我的世界只分在意和不在意两种。”
我不敢放纵自己的喜欢和信任,所以不敢应承他的话,只垂下眼睑。
林越也不逼我表态,继续专注开车,最后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我看着医院大楼上的红色十字架,还以为是茵茵出了什么事情,着急道,“怎么了?茵茵昨晚上不好好的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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