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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高高考分数,我要拼命学习,实在没办法打理自己的外形了,凑合凑合就行。”
郗羽心悦诚服,也开了个玩笑:“以一时的颜值降低换来现在的美貌,很划算的。”
“如果说高中三年我学到什么,那就是最关键的时刻做最重要的事情。”
“精辟,”
郗羽简直想给她鼓掌,“难怪你取得了现在的成功。”
程茵脸上的笑容收拢起来,她摇了摇头说:“我不会说我现在非常成功。
实际上,当你站在我这个位置的时候,你真的不会为自己沾沾自喜的。
我现在看着光鲜,但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台里领导的一句话,都可以让我从现在的位子上滚下来。
我不会把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这种状态,称之为成功。”
说的太好了,充分展现了她不服输、奋发向上的性格。
她看完所有照片,合上相册还给程茵。
这趟来赵州,除了进一步加深对程茵的了解外,也不可能取得什么惊天动地的成果。
想来也是,要是程茵家里的事物可以唤起她的记忆,她恐怕也就不会惨遭失忆了。
程茵收好相册,和郗羽两人重新盖好茶几沙发,准备撤退。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五点,郗羽给李泽文打了个电话——这是她和李泽文约好的。
昨天晚上回家后,她告诉李泽文自己要和程茵一起去赵州,李泽文就对她提出了“每天至少三通电话汇报进展”
的要求,郗羽不太理解,但是从命。
电话那头的李泽文刚刚从会场出来,四周人声噪杂;郗羽用最快的语速汇报了今天的行程,李泽文听完后没有明确表态,说了句“我现在很忙,晚上九点后打给你”
后挂了电话。
对于她这通汇报行程的电话,程茵有些好笑的询问:“你和李教授联系很多啊。”
至少这段时间里这是事实,没有必要否认——郗羽点头。
“感觉他有点不放心你,还要你随时汇报行程。”
“谈不上放心不放心,我觉得他可能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线索,也许是考验我,”
郗羽思索着李泽文这一直以来的表现,“比如潘越坠楼这起案件,他明显知道得比我多,但他基于种种理由,没有告诉我全部信息。”
程茵问:“什么意思?具体一点?”
郗羽沉吟:“我觉得,他是那种人——你能知道的一切事情都是他不介意让你知道的;如果他不希望你知道某件事,就有办法让你永远不知道。”
程茵在某些事情上非常敏锐,她一眨不眨看着郗羽:“那是对别人,以你和他的关系,不可能一点细节都感受不到。”
郗羽和程茵对视:“对潘越坠楼这件事,教授一直很有把握地认为是谋杀……任何谋杀案都有一个凶手——或者不止一个凶手,可他从来没有跟我谈过他怀疑谁,一句话都没提过。”
“我看,他是为了保护你才不告诉你的。”
“也许吧。”
郗羽对此不太有把握。
程茵端详她一会,片刻后露出轻松的笑容,拉着她离开房间。
“好了,我们不说这种李教授了,去吃晚饭吧。
附近有家饭店非常好吃,我好多年没尝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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