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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俩儿媳妇呢,就跟可着儿子找的似得,老四家这个,那谨慎上,跟老四如出一辙,这总不是在娘家学的吧,这指定是老四教的。
老六家这个呢,像是给老六找了玩伴。
两人还契合的不行。
一个生病,另一个就研究医书。
一个不舒坦,另一个立马捧药。
要说这儿媳妇没学出个啥,只做样子,那倒也不是。
上次过来请安,给自己摁了几下肩膀,是真松快了。
可见这孩子真往用心去学了。
只肯在老六身上用心思这一点,就叫人满意的很。
反正嘛,要当好婆婆,咱就一起好婆婆算了。
总之,儿媳妇是没有不好的,不好的都是这些不省心的儿子。
儿子院子里的事,婆婆要管,也不能越过儿媳妇去管。
德妃觉得,她现在最好还是闭上一只眼,堵上一只耳朵。
要不然,大概就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婆婆了。
反正桐桐还是觉得娘娘这个婆婆挺好的,动不动就病一病,但娘娘从来没有问过,类似于:哪里伺候的不精心呀?怎么就又给病了?
没有?从来没有过。
你说病了,她打发人来探病,问情况,然后叮嘱几句,这就完了。
儿子成亲了,儿子就归媳妇管辖,她觉得是这样的。
今儿娘娘打发人去了四阿哥那边,转道又过来看了看,之后还要去瞧十四。
看了看就是指看了看,然后人就走了,还放下了给桐桐的赏赐,是一匹特别好看的红底流光文的缎子,做衣裳肯定特别好看。
这个颜色,怕是早年皇上赏给娘娘的,只是妃子用正红到底不合适,压了箱底如今给了自己了。
桐桐就拿给自家爷看,“拿这个做衣裳,我过年穿。”
“去塞外一路上,收了不少礼,我记得有一张白狐狸皮,用那个做个坎肩穿。”
打着茬,但其实两人心里都悬着呢。
一天两天三天,三服药喝完,当天晚上嗣谒就觉得身上的感觉不一样了。
躺在那里不是浑身软的没劲,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筋骨舒展,伸了两个懒腰,然后就睡的沉了。
桐桐偷摸给号脉,她觉得这个脉象很好,这是猛药疗沉珂,剩下的才得是温补。
没有两三年时间,都痊愈不了。
可就算是痊愈了,自家爷这身体,骑马射箭勉强,不能要求弓马娴熟,那是强人所难。
怎么办呢?
她有些懊恼!
她知道他每天都在书房里拉弓,但这其实这除了有锻炼健身的效果并没有别的卵用的。
要是知道他不能驰骋,是挺打击人的。
第二天起来打了五禽戏,她就叫赵其山,“爷书房挂的那个弓了,去取来。”
赵其山看阿哥爷:“爷,福晋叫奴才去取‘挂着’的那张弓?”
取那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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