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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温远的白毛小帅哥将车开进一高档小区后,在一独门独户的别墅前行下停下,熄火,冲总经理谄媚的笑,“温言,姐,好姐姐,看在我今天连饭都没吃就跑来接你的份上,千万不要告诉小五说我现在住在哪儿,他实在太黏人了!
!
姐,求你了姐。”
总经理微微挑眉,一点不为小帅哥的哀求所动,只淡淡的撂下了一句“看你表现”
后便拉着我下了车。
我这才知道,原来白毛小帅哥是总经理的弟弟。
难怪刚上车时就觉得二人的眉宇间有几分说不出的相似,只不过在气质上,总经理几乎没什么神采变化的面瘫脸和温远总是很不正经的痞气有着天壤之别。
我被拉下了车,因为长时间神经绷紧的坐在总经理的长腿上,让我一时间不适应双腿着陆的感觉,下车后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
温远见状又嬉皮笑脸的打趣我两句,直到总经理又拉下了脸,才飞快的开车离开。
我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的看着总经理。
总经理松开拉着我的手,在欧式铁门的一旁输入了一串密码,“咯吱”
一声,铁门自动打开。
总经理走了进去,又停住,转身瞥了一眼满脸写着没见过世面这几个字的我,勾了勾手,淡淡道,“进来。”
我哦了一声立刻跟了进去,边走边弱弱的问道,“这、这是哪儿?”
“我家。”
我看了几眼院落中比我那栋古董房都大十几倍的大游泳池,心中有了一丝来自贫民阶层的不平衡,嘴上说的话也有了一丝酸味,“我知道这是你家。”
“嗯?”
总经理脚步一顿,转身别有深意的问道,“你知道?”
我撇了撇嘴,废话,不是你家你怎么知道房门密码。
但我依旧酸酸的问,“你一个人住?”
“嗯。”
我遗憾的啊了一声,继续酸,“就没有特殊行业的人来这儿找你赚点外快?”
我本意是指偷盗,可话一出口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于是惊慌的看着总经理,生怕她因为我无心的一句话看出我内心的猥琐。
总经理的脚步彻底停了下来,转身微微低首望着我,眼底里闪过一丝玩味,“一般人来我当然不让赚的,”
她声音又低了一分,“但你可以来赚。”
“啊?”
我猛然抬头。
目光与她深邃的目光相撞,我纵横小潢文多年的厚脸皮竟然在对视这种关键时刻突然可耻的红了一下,我立刻大声的咳了几声来掩饰,捂脸,“总经理,那个,我是开玩笑的。”
“嗯。”
她点头转身,打开门,语气略有些轻快,“我也是开玩笑的。”
“……”
总经理的房子很大,真的很大。
房间内陈设整齐干净,多以灰白等冷色调为主,像极了总经理穿衣的风格。
客厅里东西很少,除了必应的沙发地毯茶几外,连电视都没有,倒显得客厅里摆放着的东西只是为了应付客人一般。
我换了拖鞋,挂好衣服,小心翼翼的踩上了那块柔软的我恨不能脱光了上去打滚的地毯。
总经理拿了两只玻璃杯,下意识取挂在柜子上方的红酒,但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收回了手,换成了两杯橙汁。
“先坐。”
她放下杯子,转身踩着古典螺旋式木质楼梯上楼,“我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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