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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焕升想着,突然见到一个人从自己身边走过,他觉得十分眼熟,而那个人也仿佛是怕被他认出来一样,故意把脸别向另外一方。
虽然几个月未见,但陈焕升还是一下就想了起来,他直接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常宽。”
这个人正是早先曾对陈焕升使坏的利源工头常宽。
常宽听到陈焕升叫他,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他缓缓回过头来,脸上堆起包含了惧怕、后悔、讨好等复杂情绪的笑容,“嘿嘿嘿,阿升,不不,陈老板,升哥,好久不见。”
由于这是突然的偶遇,常宽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称呼陈焕升才好。
陈焕升对着他上下打量了几眼,眼前的常宽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整个人也好像瘦了一圈,看起来最近过的并不好。
“伤好了?”
“好了,这还要多谢升哥手下留情,大夫说那一刀避开了要害,否则我这条命也就交代了。”
常宽说着,还朝着陈焕升拱了拱手,以示感谢。
陈焕升哼了一声,“那不过是你运气好而已。”
虽然事实如此,但他却没有承认。
“是,呵呵。”
常宽见套近乎没有取得效果,只得尴尬地笑笑。
“你现在在元盛行做事?”
知道早晚会聊到这个话题,虽然常宽不想,却也无法回避,他低下头,声音微弱地答了一声,“是。”
说完,他又立刻抬起头,卑躬屈膝地乞求着,“升哥,求你大人有大量,让我在这里做下去吧,自从上次被你捅了一刀,我在家休息了两个多月,但当我回到利源的时候,高老板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直接把我辞掉了,我本想去其他商行再找找工作,但他们都不缺人手,没有收入,家里的积蓄也渐渐用光了,后来听说这里招工,我就来试试,没想到是你的商行,升哥,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刚回走路的孩子,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求你不要辞退我呀,我给你磕头了。”
常宽越说越激动,就要给陈焕升跪下。
陈焕升一摆手,“别,我受不起。”
同时心里暗想,“又是老母亲和孩子,怎么每次遇到这种情节,都会提到同样的台词。”
“常宽,之前不是有几个小弟跟着你么。”
听到他这么说,常宽恨恨地咬了咬牙,“唉,别提了,他们跟着我就是因为我是利源的工头,可以在他们扛包时多记几个,多得些工钱,但自从我被利源辞退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们。”
陈焕升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以常宽的为人,很难真的交下朋友。
突然,陈焕升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一转,微微笑道,“宽哥,我给你发三个月的工钱,你帮我做一件事怎么样。”
常宽哪里想得到,陈焕升非但没有为难自己,反而要多发工钱,立刻乐得合不拢嘴,他拍拍胸脯,“升哥,你尽管吩咐,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绝不眨眼。”
陈焕升心里鄙视,但笑容不减,“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想让你做一条鲶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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