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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安以然忍不住退开咳嗽起来。
沈祭梵抬眼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赶紧捂住嘴,强忍着咳嗽。
沈祭梵眉头撑了撑,目光全看向她,慢搭斯里说了句:
“咳呗。”
安以然如缝大赦,立马咳出声,嗓子一开始咳就会连带着嗓子痒痒,越咳越有点收不住的形式。
沈祭梵不耐烦的把烟熄了,烟头在纸上摁了下,起手倒了杯给她。
安以然接过喝了口顺气,却又咳起来。
沈祭梵拧了下眉头,说:
“没完没了还?”
安以然带着泪湿的眼看他,也不是她想的啊,一咳就这样了嘛。
总算渐渐平复下来,沈祭梵斜靠在椅背上,交叠的腿也放了开来,一手搁在桌面,手指时不时的敲桌面一下,像在催什么似地,看着她,不带感情的问:
“来干什么?”
安以然忽然被问道,有些心惊,顿了下,往前走了一步,很小心的,低声问:
“沈祭梵,你家还缺帮佣对不对?”
沈祭梵在她再回来就知道她自己想通了,该注意了。
漂亮的唇际勾着丝若有似无的笑,不紊不慢的说道:“现在不缺了。”
“哈?”
安以然惊讶的抬眼望向他,眼里的亮光渐渐消失,缓下眼睑,低声重复着给自己听:
“哦,不缺了呀,嗯,那……”
忽然又抬眼看他问:“那,那你的助理呢,你说会让我跟你工作的,让我学习管理,还、缺人吗?”
沈祭梵无情的,慢慢的摇头,这男人的自身条件确实天怒人怨,连摇个头都比别人来得有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经营的。
“不缺吗?真的不缺吗?”
安以然要哭了,小脸惨白惨白的,黑白分明的大眼被雾气熏染,上午不说还缺的吗?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不缺。”
冰冷毫无感情的吐出这两个字来,目光如一把深寒的匕首,直插、入她的心脏,穿透她的灵魂。
安以然忽然泄气了,叹了口气,无助的站在原地,伸手抓着头发,眉心纠结着,咬着略失血色的唇,心底纠结着。
沈祭梵无疑是她最后可攀的人,她要回京城,沈祭梵那无疑是她最好的去处。
沈祭梵看她久久不说话,于是开口了:
“帮佣确实不缺,你也知道,你根本也做不好家里的事。”
沈祭梵一针见血的指出,安以然抬眼看着他,脸色更加白了一分,这是在伤了她后又给了一刀啊。
“不过……”
在安以然埋下头时沈祭梵话里起了转折,安以然立马欣喜的抬眼望着他,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无论什么,她都会答应,不会再纠结,不会再犹豫不决,无论他说什么,她都点头,只要能跟他回京城就可以。
沈祭梵对视着安以然期待的大眼,一字一句的说:
“帮佣不缺,暖床的我倒缺一个,做吗?”
安以然看着他,眼里的欣喜一点一点消退,很快积满了泪水,盈满眼眶,抿着唇,哽咽着问:
“其实,你心里就是觉得我是那么脏的对吗?你一直都把我看成那样的女人对不对?我都这样了碍,你也要像他们一样侮辱我吗?”
沈祭梵忽然目光变冷了,重新挑着腿,下颚微微扬了扬,面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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