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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利用,邹一凡的手段还是这样,从没有换过,不过现在的他更加的凶狠了。
我从他的怀里走出去,靠着床边上,一动不动的瞧着他脸上的神情,感受着他突然而来的冷仄气息,像一张寒冰正在喷射着上面的寒霜,叫人不寒而栗。
我想走,他却一把抓住了我,将我往床上一扔,下一秒,我只见一个黑影覆了上来。
他企图用这种方式让我说出来,就像当年的他对我做的事一样,而那个时候,我是心甘情愿,因为在那个没有依靠的时间里,他成了我唯一的寄托。
但这一次我不想再被他这样对待,我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束缚,企图从他的身下逃离开。
却被他更用力的压在身下,他的手毫不顾忌我的意愿,从我的衣服下摆闯了进去。
然后……
当他还想继续做些什么的时候。
“你……”
他看着我的眼神,可话没说出口,被门口突然出现的田姐打断了。
“呦,邹少在这里啊,可叫我好找。”
田姐笑着上前,拽了一下邹一凡回头的时候冲着我眨眼,田姐一面拉走他一面说,“邹少可别心急啊,我家妹子也要洗洗澡才能出来呢,回头还要出去给你们认错。
那边廖老板一个人在包房,寂寞了没人说话,找邹少过去呢……”
我站在屋里头,听着田姐的高跟鞋的声音渐渐的走远,终于浑身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禽兽,永远的都是禽兽!
我缩着身子呆坐在地上,想象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禁想到了两年前的那一桩事。
一具具死去的尸体,一个个被大水冲泡的腐烂不成形状的人。
山里的,村子里的,顺着河流而下,已经面目全非。
留在我记忆里的依旧只有当年的过往和存留着哎内心深处的痛恨。
想了一阵儿,我抹掉腮边上不争气的冰凉泪水,哼了一声,站起身,撕掉身上的衣服,脱了鞋子,走进了浴室,飞快的洗了澡,化了妆,不过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再一次出现在邹一凡和廖老板跟前的时候又是一个妖娆的小妖精。
包房都被收拾干净了,到处都找不到刚才那场闹剧之后的残留。
我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微笑着,坐在了廖老板的怀里,娇滴滴的说,“老板,还在生人家的气啊,人家来给您道歉来了,老板……”
尽管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哪里得罪了她。
我忍受疼痛,不顾一切的扭着乱颤的腰肢和双腿,缠绕在了他的身上,白色的双腿暴露在外,故意呈现给他看。
这一次,就算邹一凡的眼神再如何热烈,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我不想挨打更不想挣不到钱。
虽然腰还是很疼,可我想,现在的我咬牙忍一忍至少还能与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一滚。
做人要讲道理,做鸡也要有鸡的道义。
我想,我是最恪尽职守的好员工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眼中的泪水忍了下去,“老板,人家……”
“廖老板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你今天可一定伺候好廖老板,我会加钱。”
邹一凡冷冰冰的话从旁边传了过来。
我知道邹一凡说的这句话是故意的,他就是在告诉我我是一个被人买卖的工具,加了钱,我今天的那一场挨打就烟消云散了。
管他呢,加钱了我还可以笑的更加灿烂,疼算得了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被当做货物买卖了,我做的就是人皮生意。
我像一条妖娆的毒蛇,挂在廖老板的身上,烈焰红唇将落不落,带着极尽挑逗和吸引,极尽魅惑,犹如一团火,苏骨的声音之下满是期待的说,“老板,闻闻人家香不香?人家刚才特意用了最好的沐浴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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