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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闻溪逃回了办公室,喝了几口凉白开压惊,躲了他三年,终于还是见面了,而且还是用这么尴尬的方式。
坐在椅子上,她想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想着想着就陷进去了。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左闻溪赶紧坐直身子,调整状态,可当没开的时候,她就愣住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
她的话,可以翻译成:谁准你来我这里的。
站在门口的陈季和脑子转了一圈,决定忽略她赶人的态度,抬腿往里走。
“来找你看病,左医生。”
带着苍白而苦涩的笑容,陈季和不慌不忙的走到她身边。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脸上打转,额头、眼睛、眉毛……曾几何时都是属于他的,如今却连碰都不能碰。
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后背发凉,左闻溪忍不住皱起了眉心。
“如果需要看门诊的话,去楼下。
要看病,先挂号。”
说完,左左就绕开椅子打算去叫护士,可刚动了半步,面前的男人身形一晃,直直的向前倒去,她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抱着陈季和的腰,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左闻溪才想起来刚才一疏,忽竟忘记给打他麻药,她颤抖着下巴小心翼翼的问他。
“疼吗?”
“不疼,才怪!”
如果是别的医护人员,刚才就被他踹飞了,可遇到的是她,就算她真的往他的胸前来两刀,他也不会躲闪。
“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
话还没说完,感觉肩上又重了不少,偏头一看只见他禁闭双眼晕了过去。
捡起那个小袋子,看清上面的生产日期之后,左闻溪面上一僵,故作镇定的把东西扔得老远,若无其事的趴回去。
见她开始装死,陈季和忍不住要调戏她一下。
“你想起来了?那盒套子好像还是你买的,睡完我的第二天,你就跟我提分手,你就仗着我宠你,一天到晚的欺负我。”
“我没有!”
提起这件事,左闻溪也是半肚子苦水,当初父亲逼她和陈季和分手,她哭过,也闹过,都没有效果。
那天喝了很多酒,借着酒劲把他睡了,虽然是她主动的,可吃亏的也是她。
“你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件事明明是我吃亏了。”
她以为不会有多疼,结果却他在这间屋子里要了一整晚,第二天,走路都不别扭的她坐飞机回Z市,三天后,打电话和他说分手。
“是吗?”
那段时间,陈季和都像是个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终日恍惚。
每到夜里,就会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哭诉、颤抖的样子,对她的思念就像是一种毒,附着在他的骨头上,可他却没有刮骨疗毒的勇气。
对上他凶残的目光,左闻溪瘪瘪嘴把头低下了,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宽厚的手掌,静静的停在他的掌心。
“陈季和,我困了。”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伸手抱住她,把她轻轻的抱出来靠在枕头上,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一早,左闻溪在浴室洗漱的时候,听见身边的男人说。
“周六,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吧。”
正在绑头发的左闻溪转过脑袋,狐疑的看着他。
“今天已经星期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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