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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地上恶心的一堆烂肉,胃里能吐的东西已经都吐完了。
整个廊道里因为这堆烂肉,空气变得让人窒息,我用水打湿绷带捂在脸上,以减轻那种刺鼻气味的冲击。
“我们还要进去吗?”
Doctor询问我的意见。
毕竟我们的目的是和刘师傅他们汇合,然后一起找到张一默小分队,至于之后会不会再进入这个廊道,需不需要往这廊道深处走去,就要看到时候的打算。
我在心里问着7号:“这山里有别的洞穴吗?”
“没有。”
7号站在我身后,那双手在刚才急忙捂住我双眼时,已经变回了熔岩状态。
我又看了一眼那烂肉,非常恶心。
“走吧!
我们还是先出去找刘师傅汇合,现在这洞里的情况我们并不了解。”
我转身对他们说。
他们也同意我的说法,肖雨背上我就往回走。
我们刚走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阵阵踏步声,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部队整齐的踏着步子,正向我们这里快步走来。
糟了!
我心里暗叫不好,后面肯定跟来了什么东西,按照步伐发出的频率来看,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走到我们跟前。
“快跑快跑!”
我对他们大喊着。
Doctor打着手电从肖雨背上接过我扛在肩上,大步往出口跑去,其他四人也快速跟在后面。
我们跑了二十多米,后面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但是我们并不能确定是因为我们跑远了暂时听不见,还是那什么东西停住了脚步。
难道它们是为了吓唬人才故意跺脚发出那种声响的?不过为了安全,我们始终没有停住脚步,而是继续往进来的方向狂奔着。
我被Doctor扛在肩上跑,抖得我头晕目眩。
我头朝地的搭在Doctor身后,心里各种祈祷快快到出口,好让我换个姿势,不然等不了多久我就会脑充血而死了。
我们奋力奔跑,四周围越来越安静,我眼睛余光扫着周围的环境,这路是越走越黑,唯一的光源就是我们手里的电筒。
我勉强的抬起头看着两边墙上的花纹,它们此起彼伏,看上去是刻画得非常生动的波浪,而且仔细看还能看到许多细细的叶子,有规律的出现在每个波浪线间的空隙中。
这些花纹写实不抽象,并不符合这个地区的风格,即便是往历史追溯,也没有类似的风格出现过。
“山上怎么会描绘海浪呢?”
我纳闷的自言自语。
“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这些花纹是一个去过海边的人绘制的,而另一个可能则是这洞原来就在海边。”
7号变成哈士奇正跟在我头下面。
“这山洞里你熟吗?”
我问它。
“不熟。”
7号扭头不想理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这么不待见我的?
“你知道张一默在哪里吗?”
我心想,它本身也是一个不科学的存在,干脆问些我想知道的,说不定还能问出个什么。
“不知道。
拜托,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我只是一个记事本而已,你问的事情我又不在场,怎么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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