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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靠着自己的身体娇小紧绷,很有弹性,他顺手摸了两把,隐约听到几声尖叫。
如此胡闹一阵,终于渐渐睡着了。
废土的日子,又翻过了新的一页……吗?
没有。
睡梦之中,艾虎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疼。
不是真实的伤痛,像是无形中精神感受到了威胁,以此唤醒他的注意。
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跳起,正好避过一支很硬的枫木枪托迎面砸下。
枪托砸在床框子上,狠狠地摇晃。
艾虎一个猴缩身跳开,紧张地看着挤满了一屋子的不速之客。
这把大条了,他郁闷地想,喝酒真TM的误事儿。
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大汉警惕地瞪着他。
几个站最近的浑身匪气,穿着流氓打手招牌式的镶钉皮甲。
这倒没什么,关键是外圈七八个穿制式草绿色军服的人,手里还端着清一色中式突击步枪。
他们不像是乌合之众,多半是正规士兵。
凡事惊动了政府力量,多半就麻烦了。
刚才拿枪托捣他的人是个中年汉子,强壮且矮,头已经秃了一大半。
艾虎瞪着他,张口就骂:“傻叉!
挖了你祖坟还是睡了你老婆,平白无故打老子干啥?”
秃头中年也瞪着他:“不认识我?你个小兔崽子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姓孟!”
怪不得这么大火气,原来是孟大流氓。
儿子被干掉了,不发疯才怪。
“原来是孟老板,有话好说。
昨天的事儿是小弟冒犯……”
艾虎一边满嘴跑火车,一边双眼左右乱瞟。
这屋子土墙颇厚,窗眼小得耗子都钻不过,唯一的出口堵得水泄不通……怎么办,看来夺路而逃有点困难,只能擒贼先擒王?
艾虎想拖延时间等待机会,但老土匪孟冬是什么人?根本睬都不睬,举枪就要打。
情况危急!
马的,拼了!
艾虎横下一条心,正要冲过去搏命。
就在这关键时刻,忽然站在孟冬后面的一个军人开口了:“不许开枪。
我们的任务是抓捕,不是击毙。”
孟冬一张红脸几乎涨成紫色,几次举枪又不敢搂火。
他恨气难平,只好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南风村的破烂王,喂不熟的狗!
供你们吃供你们喝,回头拿起枪就敢杀老子的人,炸老子房子!
今天不屠了你们,老子就不姓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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