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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取县山林基地。
朗姆贴着墙壁倒下,和他那群庸碌而愚蠢的手下们叠在了一起,最终没有了任何分别。
黑泽阵凝视着这具平平无奇的尸体,凝视着从他脑部汩汩涌出的血液,突然感觉到一阵无趣。
只是一颗子弹,朗姆就这样死了。
“呵。”
他无法描述自己此刻内心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没有大仇得报的快乐,没有松了一口气的轻松,黑泽阵只觉得胸口有些沉闷,像是有团搅在一起的脏污挤在那里,黏腻不适。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不就应该是他最想要的吗?
昔日那些不由己的绝望、痛苦和愤怒一点都没有得到释放,它们反而失去了冲锋的目标,在杀手心底混乱地冲撞着。
那些愚蠢的情绪让黑泽阵烦躁不已,他忍不住对着地上的尸体又开几枪。
嘭、嘭、嘭、嘭。
枪声在连续响起后骤然停止,因为敞开的金属大门深处突兀地响起了电子音。
“琴酒,我的好孩子,来我这里……”
那声音在闭塞的空间中回荡着,死板,低沉,毫无生气,比枯败的老木刮擦石板时产生的“吱呀”
声还要令人反胃。
但黑泽阵的所有烦躁与憎恶却都在电子音响起时戛然而止了。
——是先生在呼唤他。
琴酒的身体却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迈动还在淌血的双腿,琴酒稳定又流畅地往敞开的金属门后走去,一步一步,宛如机械。
等到他的眼睛重新恢复神采,黑泽阵已经单膝跪地俯身在了一台轮椅的跟前。
一个宛如干尸般的老者斜躺在上面,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风化,但他似乎又永远无法撼动,像是盘踞与黑暗顶端的鸦王,掌控着地下世界的一切。
——如此令人反胃。
腐朽的臭味充斥了黑泽阵的嗅觉,他忍不住在嘴角勾勒起一个笑容,用来掩饰内心汹涌翻腾的厌恶与抗拒。
他的脑海里迅速浮现出面前这具人体被击杀的画面,顶级杀手的本能让他无法不去思考应该如何最快致面前人于死地。
当然,他当然恨不得立刻这么做,更何况——
——更何况每当想实施这样的念头时,他内心总会荒谬又扭曲地升起【服从】的冲动。
服从于面前这个丑陋干尸的冲动。
黑泽阵几乎要习惯这种诡异的错觉了——哪怕他自认内心无比强大,哪怕他的身体在重重改造下早已今非昔比,他也摆脱乌丸莲耶声音的影响。
他知道这源于面前人在长久的岁月里强行给他植入的概念:为了给他套上项圈,他一次又一次,试图深深刻入他大脑皮层的信息——
——服从,且仅服从于乌丸莲耶。
这当然是有效的,他多年以来确实也没有升起过背叛面前人的念头。
哪怕他的理智清醒的告诉他,乌丸莲耶才是他最应该厌恶与憎恨的目标,他的所作所为比朗姆更令人反胃——至少朗姆只是妄图摧毁他的身体,而非给他的意志套上狗链。
但有时候他的人生就是充斥着这样那样的黑色幽默,让黑泽阵明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到底是谁,却仍然只能对他俯首下跪,将脆弱的后脖颈暴露给他。
黑泽阵感受到那只早已如同干枯树皮的手掌颤巍巍地抚上了在他的后脖颈。
它轻柔地摩挲着,将他的银发一缕一缕捋下,就像是在梳理爱宠的毛发那样自然。
但琴酒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应激反应。
顶级杀手明明被逮住最脆弱的要害,肌肉却无法紧绷哪怕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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