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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牧谦面色沉静,缓声道:“正是,漠南之战后,臣曾去过一趟,故而将其带回。”
李胤轻抿杯中之茶,凝视曹牧谦片刻,问道:“你与他素未谋面,为何带回盛京?此子如今年岁几何?”
曹牧谦略作思索,答道:“似是十七。”
言语间不禁流露出些许嘲讽之意,“见他聪颖过人,便带了回来。”
李胤敏锐地察觉到曹牧谦语气中对这外弟的冷淡之意,沉声道:“既是如此,那就带进宫来,让吾看看,究竟是何等聪慧的郎君。”
曹牧谦拱手应道:“遵命。”
办罢正事,曹牧谦似是不愿在此多做停留,起身躬身施礼,“臣去探望姨母。”
李胤对曹牧谦这变幻无常的情绪早已习以为常,此子自幼便与众不同,不喜结交朋友,亦不喜喧闹之所。
即便与他和皇后相处,也是颇为敷衍,恨不得终日拘于军营之中。
“去吧。
若有何所需,只管向你姨母开口,她可比吾富足得多。”
曹牧谦嘴角微扬,谢道:“多谢姨父!”
李胤眼底浮现笑意,轻斥道:“去罢,莫要在吾面前聒噪。”
曹牧谦躬身施礼,转身洒脱离去。
春陀见曹牧谦行远,微微躬身,沉声道:“奴婢观冠军侯这脾性,自幼至今,未曾有变。”
李胤眼中宠溺之色不减,语气却不自觉地沉稳下来:“此子性倔,幼时常与人斗殴,有一回遭十余孩童围攻,然其宁死不屈,拼死拽住为首的孩童猛击。”
李胤不禁轻笑出声:“此子性烈,不似卫延那般温和,倒与吾年轻时一般倔强,一身傲骨。”
春陀赶忙附和:“长平侯虽为冠军侯之舅父,然自幼多在陛下身侧,其性子自然与陛下相似。”
李胤叹息:“吾诸多儿子,无一人似吾,即便是太子,其性子亦如他母后,唯有牧谦与吾年轻时的脾性如出一辙。”
春陀不敢接话,只得装傻充愣,呵呵笑道:“陛下乃天子,自然英武不凡,世间能有几人似陛下?能有几分像陛下,已是莫大的福气了。”
虽是阿谀奉承,然春陀深知李胤爱听何言,果然李胤笑骂道:“休要在吾面前谄媚。”
春陀笑得满脸褶皱:“哎呦,奴婢岂敢,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而曹牧谦这边向皇后卫莺行过礼后,卫莺的声音沉稳中带着些许责备:“整日里不知你忙碌何事,我看你简直是舍本逐末,都到了这般年纪,却还迟迟不肯成家。
你要如此肆意妄为到何时?”
曹牧谦神色未变,从容地坐了下来,目光落在案桌上的枣子上,随手拿起一个放入口中,对卫莺的喋喋不休置若罔闻。
卫莺见他这般顽固不化,心中无奈:“谦儿,你如今这般年岁却拖延着不肯成家,究竟是何意图?你阿母前几日入宫,与吾提及你许久未曾回去探望她。
吾知你一心扑在军营,但若你肯成婚,自会有贤良之人替你尽孝,照顾你的阿母。”
曹牧谦神情冷峻,轻抚着手指上的玉韘,缓缓说道:“舅父尚未成婚,我又何须着急。”
卫莺叹息着摇头:“你舅父……罢了,你们二人皆是如此,我已无法管束你们了。
你待会出宫后,务必前去探望你的阿母,以免她为你忧心。”
曹牧谦挑了挑眉,并未答话,只是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待王春外甥再进宫拜见姨母。”
卫莺嗔怪道:“还有十余日才是王春,陛下挂念你,你理应时常进宫拜见。”
曹牧谦沉默不语,再次微微躬身行礼后,转身离去。
卫莺无奈地摇头,这孩子性格执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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