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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来探望,根本是看她的笑话来了!
顾莞宁用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我原本担心母亲心情阴郁气色不佳,今日一看,母亲的脸色倒是红润的很。”
能不红润吗?
这两天被气得心浮气躁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气血整日上涌。
沈氏轻哼一声,语气不善:“你特意来一趟,就是为了说这些没用的吗?”
“当然不是。”
看着沈氏这副模样,顾莞宁心情颇为愉悦,也不计较沈氏恶劣的语气态度了:“我听闻府中有些不大好听的传言。
也不知道是哪些无事生非的小人在乱嚼舌头,尽说些刺耳难听的话。”
“就连我听着也觉得不痛快,想来母亲心中更是不快。
所以我特意来安抚母亲一二。”
瞧瞧那眼角眉梢的奚落和嘲弄!
这是安抚吗?!
成心是要气死她啊!
沈氏冷冷道:“放心,这点小事还气不死我。”
“母亲这话从何说来。”
顾莞宁故意露出些许委屈:“我一心牵挂着母亲,特意来探望。
母亲不高兴也就罢了,倒还这般和我说话。”
说着,用帕子擦了擦干干的眼角。
沈氏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顾莞宁擦了眼角,又“关切”
地问道:“对了,沈表姐今日怎么没陪在母亲身边?”
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氏一脸悻悻地应道:“她昨日不慎伤了脚,正在西厢房里歇着。”
顾莞宁很自然地追问了一句:“好端端地,沈表姐怎么会伤了脚?”
沈氏:“……”
郑妈妈也看出来了。
二小姐和夫人哪里像是母女,简直就是一对仇敌。
时不时地戳一戳彼此的心窝才痛快。
眼看着沈氏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郑妈妈忙笑着打圆场:“说来也是不巧。
夫人昨日不慎打翻了药碗,表小姐一片孝心,想亲自将药碗残渣收拾干净。
没曾想踩到了一块碎碗片,弄伤了脚。”
“既是这样,就让沈表姐好好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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