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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有一次,直到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而从水里一次又一次的扑腾出来。
她摸了一把脸。
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么多痛苦的日子都苦熬过来了,难道还在乎这些吗?
别人如何说,别人想如何嘲笑她,就嘲笑好了,她已经豁出去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坐起身,从浴盆中出来,将浴巾披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乔御琛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椅子上等她。
她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回到洗手间里,换上,出来。
乔御琛看她:“心情平静一点了吗?”
安然坐在床尾,与他的距离不远。
“我刚刚只是因为自己的弱点被人戳穿,所以才会那么慌乱,仔细想了想,我坐过牢这件事,是事实,别人要怎么说,也是别人的自由。”
乔御琛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他给她时间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没想到,她却又把自己包裹成了刀枪不入的样子。
“我会让他们闭嘴的。”
“谢谢,另外,请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先说了这件事儿,我总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恨我,恨到竟然会用这种戳穿别人伤口的方式来伤害一个人。”
乔御琛将手机放到了一旁:“我刚刚才接了正楠的电话,他在公司里,让各部门协助调查这件事,最后查出,说出这个消息的人,是你们行政一部的一个叫朱芳柔的女人,这个女人说……她是受了雷雅音的指使去做的这件事。”
“雷雅音?”
安然握拳,想到了今天下午,她来找自己,给自己甩支票的事情。
她冷声一笑。
乔御琛冷脸:“我会派人将她送回美国去的。”
“怎么,你想保护她?”
“我想让你从此耳根清净。”
安然眼神阴冷的侧到一旁:“不用了,我要自己让她滚出中国。”
她站起身,要出门。
乔御琛拉住她:“去哪儿。”
“要跟你汇报吗?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乔御琛眼神一凉,她这是在撇清跟他的关系。
她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中抽出,“对了,车钥匙借我用一下。”
他沉默片刻:“你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给你开车。”
“那就一起吧,我请你跟我一起出门,只是为了当个摆设的,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乔御琛没有说话,只是跟她一起出门,上了车。
他开车,她掏出手机,拨打了乔御仁的手机:“是我,你在哪儿。”
“我在公司,你怎么样。”
“告诉我,雷雅音住在哪家酒店,房间号也告诉我。”
“你找她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情,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你若不说,就挂了吧。”
“她住在北庭度假酒店,A区总统套间。”
安然听完,直接将电话挂断,“去北庭度假酒店。”
乔御琛侧头看了她一眼,他从未见过她眼底里带着这么深的决绝。
他将车开到北庭,安然撑伞,下车,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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