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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女人约莫和殉情的差不多大,她和小莲俩都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轻声抽泣着。
这瞅她俩都表示了,我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吧,所以我也一屁股坐下去,有模有样的学着她们哭上了。
可能是嫌弃我的长相太寒碜,也可能是早知道这副身体的大名,几个山贼是连瞅都懒得瞅我,径直把小莲二人给拖走了。
“喂!
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对着无视自己的山贼们大喊,整半天就一个小喽啰回头嫌弃的吐了口吐沫。
呃…这就伤人了!
小莲挣扎着转过身来,眼含泪水使劲对我摇头,加上这遍地的血色,我心头猛的一揪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吧,我对着小莲喊道:“小莲同学,谢谢你啦。
如果下辈子我们能遇见,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说完我就捡起地上的镰刀冲离我最近的山贼砍去。
我是没打算能砍到人的,没成想那人居然连躲都没躲,就这样被我给拿了“一血”
…
不止周围的人们,就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给惊到了。
滚烫的液体自木柄流来,沾染了嫣红的皮肤就像火烧一样,这股炙热一点点传至大脑,忽然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放飞了自我。
回过神来时,天空已繁星闪烁。
“大小姐醒了!
醒了!
快去禀告老太爷!”
小莲满是欣喜的声音回荡在耳畔,但我看到她时,她却满脸泪痕,一双稚嫩灵动的眼睛早已红肿不堪。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忽然间,我发觉她的眼睛似乎与杨成跃那货十分相似,于是我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她。
黑长的麻花辫,一张稚气未脱却略带成熟的小脸,再加上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怎么看都与我第一眼看到的杨成跃大相径庭。
但仔细一瞅,这两张面孔却有着些许的相似度。
小莲会是杨成跃的前世麽?
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太爷身后跟着一大家子都来了,眼瞅着我屋里快塞不下了,老爷子一个转身还没开口人就退出去了大半。
老爷子先是弯腰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起身转向一旁背着药箱的老头问:“大夫,我孙儿身体如何?”
那老头瞄了眼老太爷后头,缓步走近老太爷,对着他耳语了几句就站回了原地。
虽然没听到他都说了些什么,但能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老爷子听到一半时脸都青了直愣愣的盯着我。
我一瞅,心想这下大概是剧终了。
这丫头没被山贼搞死,到头来可能会死在自已亲人手里。
我都替原主狠狠捏了把汗,没成想老爷子居然把屋里人都给赶出去了,然后坐在床边跟我唠起了家常…
他说:“还记得你父亲母亲第一次抱着你出现时,他们俩都很害怕,跪在门口一声不吭,还是你用哭声把我给叫出去的。”
他看着我,嘴角带着点点笑意,继续道:“那时候你脸上的胎记只有左边眉梢那一点点,不知怎么后来就越变越大,……”
我听他说话就跟听摇篮曲似得,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完全不记得后面他都讲了些啥。
后来小莲告诉我,老太爷一直守在我身边直到半夜才回去歇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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