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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前能爬上崖顶者,入玄七门外门;中途败下者若有上佳表现,亦可为记名弟子;若一事无成——”
他顿了顿,眼神锋利如刀,“便打包回乡,下山走人。”
说完这话,弟子转身一挥袖,一道灵光破空而出,落在山道尽头,竹林自动分开,露出一条小路,幽深曲折,一直延伸向密林深处。
东叔闲眼睛一亮,小心肝也砰砰直跳:“这不就是我梦里劈人练剑的节奏吗?”
瘦猴子拍了拍他肩膀:“走着!
村里来的就不能输!”
一群孩子兴奋地吆喝着,冲入竹林。
阳光斜洒在竹叶上,影子斑驳地洒在小路上,泥地湿滑、荆棘横生,不时有青蛇从路旁滑过,也有野兔受惊跳出,吓得几个胆小鬼尖叫连连。
东叔闲却灵活如狸,几个起落间就穿过第一段竹林,眼见岩壁在前,他猛然加速,一手攀住石缝,脚下借力,轻巧地跃起。
“我可是梦里单手提剑斩秀才儿的人,区区岩壁也敢阻我?”
他抬头望向高耸入云的炼骨崖,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而山顶之上,几位长老正在云中俯瞰,目光扫过那群正在奋力攀登的少年少女。
“那个叫东叔闲的,有点意思。”
一位白眉老者捋着胡须轻笑,“根骨尚可,意志很硬。”
“他的气运有些古怪……”
另一位长老低声道,“像是从界外来的残火,沉于泥潭,却隐有燃星之兆。”
“先看他能不能上崖再说。”
第三人淡淡开口。
竹林非常宽广,50余名孩童,一冲进竹林就立即散了开来。
这片竹林看起来不怎样,但是走时间长了就觉得辛苦了,腿走着走着越来越重,渐渐的东叔闲必须用一只手稍微拉着竹子的茎杆向前移动,好少费些力气。
东叔闲继续爬着那块巨大的山石,双手紧握麻绳,脚下稳稳地踩在陡峭的岩壁上。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汗水如雨般从额头滴下,顺着他被灰尘覆盖的脸颊滑落,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
竹林的阴影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现在他正处于一个几乎光秃的山崖上,周围的景象极为壮丽——山风呼啸,夹杂着清脆的竹叶沙沙声。
然而,东叔闲此时并不领略这大自然的美丽,他只关心怎么不掉下去,怎么把这块顽固的麻绳再拉一米上去。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攀爬,眼睛紧盯着崖顶,那十几条麻绳像是老成持重的老爷爷,慵懒地从崖顶垂下,仿佛在笑话东叔闲的不自量力。
“唉,真是个傻小子,居然敢和这崖壁硬拼。”
东叔闲心里自嘲,脸上的笑容都渐渐变得僵硬,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选择:来这里学什么剑术,不如回去玩玩泥巴,至少不累。
眼看着距离顶端越来越近,东叔闲突然一回头,正好看到瘦长的师兄,那个一直默默跟着自己不发一言的家伙,居然在崖下悠闲地站着。
天啊!
这人到底是什么神仙?东叔闲浑身开始冒汗,但他的内心依旧十分激动。
“嘿!
师兄,你这是站着等我?”
东叔闲艰难地用力喊了一句。
然而瘦长师兄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依旧静静地望着前方,简直像一根立在石缝里的竹子,完美得不可思议。
东叔闲被这一幕看得愣住了,他忍不住暗自揣测:“师兄是石头做的吗?还是竹子做的?总之比我强,怪不得都能在这里站着不动。”
不过,这种事情想多了也没用。
东叔闲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继续爬着。
他忽然灵机一动,决定用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方式,突破自己的极限。
如果硬拼不行,那就使点儿“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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