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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在家里,好像是刚刚从地里回来,一身疲惫,拍打着身上的泥土,看见高野来了,有点惊讶,忙招呼进来屋里坐,高野问:“今天干什么去了?”
“今天下地干活去了,开春了把地里收拾收拾,打磨地,准备春耕播种,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我们农民的饭碗就在田地里,一年庄稼两年做,种地不可马虎的。”
高野点头称是。
天真洗了个脸,母亲喊着吃饭,见高野来了,也热情笑着让高野吃些饭,高野说:“婶婶,我吃过了你们赶紧吃吧。”
天真的父亲问了几句高野的境况,厨房里,吃饭去了。
高野站在院子里,院子里井井有条,干干净净,农具摆放整齐,花园里,已经浇了水,湿漉漉的,夜幕降临,月亮从东边升起,圆圆的明亮清澈,抬头望天,夜空中,满天的繁星密密麻麻,时有流星,闪烁划过。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点寒凉,高野走进了厨房,坐在炕沿边,天真吃的也是拉条子面。
天真的父亲问高野:“你爸妈好着没?”
“好着呢。”
“你们家的地都打磨好了没有?”
“好了,什么都准备好了,等着种地。”
“哦!
高野对象找下了没有?”
“正在谈着一个。”
“谁家的?”
“包家的兰英。”
“那可是个好姑娘,聪明麻利,人攒劲,长的心疼的很。”
高野点点头。
天真吃完饭,高野说:“天真,明天十五走咱们喝几盅”
“好。”
天真的母亲插话安顿说:“明天还要下地干活,不要喝多了。”
天真点头,和高野说说笑笑出去了。
天真的母亲撇着嘴,自言自语,我们家境比高家好得多,我们天真婚姻咋就这么命硬呢?打听了几家,都没有谈成,只是推脱,什么原因呢,
高野说:“咱们去看看,六娃在不在,咱们三个喝一会儿,”
“行。”
两人去找六娃。
路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村里的剧院里,晚上闹社火,那几十个人头戴毛巾,身穿彩服,背着大腰鼓,挥汗如雨。
砸的震天动地,似春雷阵阵,秧歌队的姑娘们扭动着,欢跳着,热情洋溢,让人感受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社火队游街,锣鼓喧天,灯火璀璨、人潮涌动,人们载歌载舞、尽情扭动。
夜空中,一朵朵、一串串、一簇簇烟花竞相绽放,缤纷艳丽,美不胜收。
天真眼尖,在人群里猛然发现了六娃,领着春梅在人群里穿越看社火,大声高喊:“六娃,六娃。”
人多嘈杂,锣鼓震天,鞭炮轰鸣,哪里听得见,两人赶忙追了过去,高野一把抓住六娃的衣角,天真双手蒙住六娃的双眼。
六娃挣扎一下,放开一看,是天真、高野,笑着说道:“高野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两个怎么到一起了?”
“我今天晚上来,吃完饭去找天真,然后来找你,不巧咱们在这里碰上了。
缘分啊。
走,到我家喝酒品茶喧慌去。”
一看春梅在旁边,粉脸春腮,白净细嫩,穿着一件水红羽绒服,忙说:“嫂子也跟着我们,一块喝几盅怎么样?”
春梅微笑着说:“”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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