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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的思绪在脑海之中飞速的旋转。
难道赢战的父亲是个隐士之人,似乎也有些道理,能够当杀星的父亲,必然会有不一样的地方,能够引领赢战走向正确的方向,并且取其名为“战!”
。
“名不符实,徒有虚名罢了,牧不敢当。”
林牧笑着回礼道。
赢父一听林牧承认,立刻说道:“殿下请到寒舍一坐,战儿也来。”
太子牧十二金买信,为求赢战,显然是奔着自己的儿子来的,自然要叫着一起,赢父心中也困惑不已,这太子牧来此寻赢战,究竟是意欲何为。
赢战家里,林牧与赢父对视而坐,赢战坐在一旁。
“招待不周,望太子殿下见谅。”
赢父说道。
一番谦让之后,赢父便直言说出了疑惑,道:“赢氏家族世代于赢战勤耕生活,殿下十二金买信而寻犬子,此举老夫甚是不解,尤为不解殿下是从何处得知犬子这无名之人?敢求殿下为老夫解惑,不甚感激之至。”
林牧基本可以确定,这赢战的父亲必然是个大隐之士,言行举止并非一般匠人可比,听到赢父的疑惑,并没有急于回答,这赢战的父亲不是一般人,那要带走其儿子出秦地而追随自己,看来还必须要费一番周折,使用一些弯弯绕绕的道才行。
林牧急中生智,当下笑着言道:“老伯,在下获悉令郎之名,并知晓于赢战境内,实在是有一高人指点,在下刚回国之际,偶遇一仙风道骨的隐士高人,观我面相便道:尔欲成事,当入秦地赢县境内寻一名曰战的赢氏青年,方可助你成事。
牧曰:赢战何人也?
其曰:赢战者,战场杀神,骁将也!”
“殿下竟遇到此等奇人、奇事、奇语?”
赢父震惊的说道,面色流露一闪即逝的惊诧之色,却也被林牧敏锐的察觉到,一旁的赢战也不禁流露出好奇而狐疑的神色,却也一语不发。
林牧心中一笑,既然天赐自己奇书,必然也有神的吧!
于是就编造一个说法,说的越玄奇,越是可信,赢父或许是非常之人,但是显然也是相信了,见其还是有些疑惑,于是便又言道:“不然?我等素未谋面,素不相识,牧何以得知赢战之名,寻至赢县,今对坐而谈,何也?”
果然,赢父信了,就连赢战也开始相信了,林牧这番话说的无可挑剔,事实摆在眼前不能不信。
赢父抚着胡须慢悠悠的看向旁边静坐的赢战,说道:“实不相瞒,犬子两年前就想从军建立军功,却是因为年纪过小而被老夫劝阻,如今已经将至及冠之年,老夫正打算让其从军,放手使其建立军功。”
说道这里的赢父看向了林牧,言道:“不料殿下却是突然来访,不见其面、未曾相识、不曾想知,竟是知犬子之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赢父一声长叹,看向了赢战道:“战儿可闻殿下之言?”
“父亲,孩儿听到了。”
赢战回答道。
“天意让你追随牧殿下,你可愿?”
赢父又问道。
林牧闻言,顿时转移视线看向了赢战,心下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生怕赢战这家伙会拒绝自己。
赢战沉默的思考了良久,回答道:“回父亲,孩儿愿意。”
听到这句话的林牧心中大定,不过所未曾表露出来,多亏了从小经历的多,自己未曾放弃王者之道,静心、静神,已然养成了性子沉稳、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动如山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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