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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棉换上了一身水红的襦裙,却是轻便的。
卸掉钗环,长发垂落在腰际。
燕子归也如她一般,只穿着雪白的里衣,一头乌发长长的垂落在腰际。
奴婢们将两人伺候进了东里间,安置在榻上,才放下纱帐退出门外守着。
“殿下头发真好。”
苏棉轻轻摸着他的长发,黑亮,光滑,如同上好的黑缎。
又带着那么几分硬,显然头发的主人,脾气是不好的。
“喜欢?”
燕子归任由她摸着他的头发,将她抱进怀里。
“喜欢,喜欢殿下的头发,也喜欢殿下这个人。”
苏棉仰头轻轻吻燕子归的下巴。
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庶妃,便不需再忍耐,他将她放在橙红色的床单上,看着她如他一般的墨发铺满半张床榻。
她的脸在黑色的头发里,越发的莹白粉嫩。
他俯身,吻上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
“殿下,要轻一点,我怕疼。”
苏棉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上辈子她生在现代,却没机会碰过男人。
不是她就十分的洁身自好,只是自己是个病秧子,哪有那份心情。
唯一对男人的记忆,便是苏棉的上辈子,她记得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痛,然而,她却连叫一声都不敢。
“棉棉,勿要怕,本殿会怜惜你。”
燕子归看着她颤抖的睫毛,有些发抖的身子,无限的怜惜起来。
动作也越发轻柔。
轻轻解开她的衣衫,里头是嫩粉色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
他将她的衣裳全部剥去,只留下雪白的亵裤和肚兜。
“殿下……”
苏棉越发怕了起来。
“棉棉真美。”
燕子归还是第一次,这般看着一个女子的身子。
素来他都是熄灯的。
今儿,他不想熄灯了。
他终于将她剥光了,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她的肌肤如他想象中一般好。
“棉棉,叫本殿好想。”
他解开自己的衣裳,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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