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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没有!
但,留下的那一圈牙印确实格外的醒目。
还有咬的那个位置,正对胸口那一‘头’绕了一个圈。
因苏言那一口,那一直羞答答的位置瞬时大变样,变成了盛开的向日葵。
看着,萧瑾脸色分外难看,心里充斥着说不清道明的羞耻感。
明明是跟一个女人练了拳脚,结果却留下了好似跟她入了洞房一般的痕迹。
这想法入脑,萧瑾猛的把衣襟合上,“狗托生的。”
所以才像狗一样会咬人。
还有她当时看到他弄坏东西,二话不说就抄棍子要抽他的样子……她是把他当儿子训了吗?
想到那画面,萧瑾抑制不住脑仁一跳一跳的。
至于苏言当时贴在他怀里的触感,萧瑾坚决选择忽视和忘记。
只是,萧瑾选择忘记,有人却不然。
“娘,萧少奶奶,周管家,还有言言,呆呆不是都说了吗?言言都是因为心疼那些东西,才会一时忘记了分寸的。
还有,那掉在地上的东西,你不也都看到了吗?这都是真的,没人说瞎话骗您。
萧瑾和言言,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啥。”
贺良对着贺母,再三说道。
虽然那一幕他想到心里也不舒服。
但,他信苏言。
苏言虽然脑子有些糊涂,但绝不是那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女人。
贺母沉着脸道,“不管怎么说,她一个女人生起气来,不管不顾就往男人身上扑就是不成体统。
再加上当时是在院子里,从她门口路过的有多少人看到了?你没听到这几天村子里都传成什么样儿了吗?都说你……”
“娘,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着。
反正你知道言言跟萧夫子根本没什么就行了。
而且,言言不是说了吗?以后她不会那样了。
所以,你就别再生气了。
为了那些闲言碎语再气着自己可是划不来。”
“你以为我想生气呀!
我这不是……”
贺母话没说完,被一道急切的声音打断。
“良叔,良叔!”
“是呆呆。”
贺良说完,起身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呆呆疾跑着冲了进来,满脸的焦灼和不安,明显不对劲儿。
“呆呆,咋了?出啥事儿了吗?”
“良叔,我娘,我娘她不见了!”
闻言,贺良心头一跳,“人不见了?这啥意思?”
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的田氏,听到这句话,心头一喜,顿时来了精神,抬脚上前,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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