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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谁能真正伤到她,除了南宫离。
“好,那我们明天就办婚礼!”
小公主眨眨眼,倏地来了兴致,“正好,你定礼也送了。”
“不成。”
眼前人却一千一万个不赞同,“我一个病鬼、穷光蛋,孑然一身,就剩将军府这点儿家当。
你乃堂堂大熠公主,我用这东西聘你也太寒酸了,怎么拿得出手?这样吧,殿下等我几日,我给你补……唔——!”
一个亲近而欢喜的吻绵长深切地覆上来,瞬间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良久,南宫离才眷恋地放开怀里人,猫咪似的蹭了蹭她,低低地道:“小雪,用不着。
咱们都二婚了,老夫老妻,不用那么讲究。”
“啧,老夫老妻怎么就不讲究了?唔……我好歹是定北军统帅……总得……给你点儿好东西,唔……”
面对小丫头越来越无耻的撩拨,死心眼儿的人显然已经有些受不住,身子微微摇晃着,凌乱地喘息起来,但还是摇着头,无法认同这种草率的做法。
小公主呲着鼻子,眼睛一眨一眨,调皮地道:“统帅大人,你定北军军饷都是我发,你什么不是我的?”
“唔……那倒也是。”
英气的人想了想,无声地笑起来。
“哈哈,那就不能反悔喽!”
南宫离搁下怀里的小娃娃,咯咯一乐,提着裙子花花绿绿地将人一下扑倒在席子上,眼神不老实,爪子也不老实起来——“将军,你穿这衣裳真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什么都不穿最好看……天长日久,夜半孤寂,我伺候伺候你,好不好?”
“殿、殿下,孩子……嗯——!”
苏唳雪试图阻止身上侵略性十足的女孩子,却不知她忽然对自己行了什么失礼之举,整个人不由剧烈一颤,眼底霎时一片昏黑,再也攒不出一丝力气来反抗。
“放心,哄睡了。”
心上人无助而痴狂的反应,令小公主再满意不过。
她凝视着眼前总是轻轻一碰就几乎要遭不住的人儿,恨不得当成宝来疼,俯身用粉嘟嘟的小嘴巴亲了她一下,将这因失明而陷入无措的可怜人儿紧紧箍到怀中,“小雪,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没有。
定北军军饷都是殿下发,臣……哪敢……唔!”
“你不敢?!
除了你,整个大熠谁敢这么随心所欲地慢待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说什么你都敢反驳,嗯?”
在苏唳雪看不见的地方,小公主眼神逐渐阴暗下来,无视怀中人神色里的慌乱和凄楚,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肆意抚弄着,态度既压抑又霸蛮,根本丝毫不体谅这具病弱之躯的承受能力,“小雪,说,你都多少天没跟我在一块儿过了……”
“三、三十三天……唔——!
不……唔——!”
苏唳雪挣扎不休,唇齿间破出一叠凄迷至极的惨声,彻底丧失了神志,身与心都霎时不可抗拒地沦陷在爱人强加给她的甜腻而困苦的绝望之境。
一整夜,万劫不复。
天家的女孩子还很年轻,在这种事上,极少讲道理。
可那凝视着她的贪婪而放肆的目光中,总夹杂着一分若有若无的离怨和一往情深的万般痴缠,叫人不忍心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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