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鬼儡的头骨于青铜刀撞击之际迸裂,林深蓦然察觉,最前排的三具骨架在触及阿朵发间坠落的金蚕蛊鳞片时,关节处的尸蜡正以肉眼可察的速度消融。
那些指甲盖般大小的金色鳞片悬停于鬼儡眼窝的幽火中,竟使本应毫无知觉的骨架发出仿若呜咽的气音。
“它们怕她的蛊!”
林深的战术匕首划破第七具鬼儡的肘关节,飞溅的尸蜡在金蚕蛊的光芒中滋滋作响。
作为在滇缅雨林与毒蛊打交道五年的前雇佣兵,他曾见过克钦族巫医豢养的尸蛊被高阶金蚕蛊震慑的场景,此刻阿朵腰间竹篓里溢出的淡淡金光,正与鬼儡体内游离的精魄产生某种频率共振。
阿朵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十三只金蚕蛊从发间振翅飞出。
这些传承自佤族大祭司的“虫灵”
展开翅膀时,翅脉间竟浮现出与祭坛图腾相同的猎头纹路,每只蛊虫尾部都拖着细如蛛丝的金线,所过之处,鬼儡手中的猎头刀纷纷落地,骨架如被抽去筋脉般瘫软成碎骨堆。
“它们的精魄被金蚕蛊吞噬了!”
陈教授扶着岩壁喘息,手电筒光束扫过逐渐消散的鬼儡群,发现每具骨架崩塌时,额间的血裔刻痕都会化作光点融入金蚕蛊的翅膀,“佤族传说中金蚕蛊是‘猎头魂使’,专门收割无主的精魄。”
吊桥在鬼儡退散的刹那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林深拽着阿朵冲向石崖洞口时,发现裂隙下方的暗河水面不知何时漂满了鬼儡碎骨,那些泛着磷光的骨片正自动拼合成指向墓室深处的箭头。
当众人跨过石门的瞬间,身后的吊桥轰然断裂,生锈的铁链砸在祭坛上,惊起鼎中最后几缕血雾。
核心墓室的穹顶倒悬着数百具风干的人头,每颗头颅的舌尖都系着金色铃铛,地面用朱砂画满直径三米的虫形图腾,十二道凹槽里分别供奉着蛇、蛛、蝎等蛊虫标本。
中央的青玉棺椁足有两人高,棺盖雕满繁密的佤文咒印,最醒目的是棺头镶嵌的菱形玉片——那是与阿朵蛊虫翅膀相同的金色,正是传说中能号令万蛊的虫皇玉。
“玉棺里的祭司穿着七重虫纹祭服。”
林浅的洛阳铲轻点棺椁边缘,青铜包角处爬满拇指长的黑鳞甲虫,却在她靠近时集体蜷缩成球,“这些是‘守棺尸虫’,只攻击外族血脉。”
她转头望向阿朵,发现后者正盯着棺盖中央的虫皇玉,瞳孔深处竟倒映出玉片里游动的金蚕虚影。
阿康刚要触碰棺椁,陈教授突然按住他的手:“佤文记载,虫皇玉是祭司与万蛊签订血契的信物,贸然开启会唤醒‘虫棺咒’。”
老人的目光落在棺椁底部的十二道血槽,那里凝结的黑血呈虫形,显然是用活祭者的心血绘制。
“让我来。”
阿朵解下腰间的金蚕蛊竹篓,十三只蛊虫自动飞向虫皇玉,翅膀振动的频率与玉片发出的蜂鸣完全吻合。
当第一只金蚕落在玉片上时,整具棺椁突然发出青玉特有的龙吟,棺盖边缘渗出的金光在地面图腾上投射出立体的虫群幻影。
棺盖滑开的瞬间,腐叶与松脂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仰卧在玉棺中的祭司干尸身着孔雀羽毛编织的祭服,胸口摆放的虫皇玉正在吸收金蚕蛊的光芒,而他的腹部呈现出不自然的肿胀,青紫色的皮肤下,明显有活物在蠕动。
“他的肚子里有东西!”
林深的战术枪保险突然扣动,却被阿朵拦住。
佤族姑娘的指尖划过祭司额间的三道刻痕,那里竟与她手腕的刺青完全重合,“这是第十九代大祭司岩佤,传说他临终前将自己的魂魄封入虫皇玉,与万蛊共生。”
话音未落,祭司的腹部突然裂开,数百条筷子长的金色蛊虫如潮水般涌出。
这些蛊虫头部生着与人眼相似的复眼,尾部拖着细如发丝的金线,所过之处,地面的朱砂图腾自动亮起,形成困住众人的金色光网。
阿康的小腿刚被蛊虫触碰,皮肤表面立刻浮现出虫形红斑,痛呼声中,所有蛊虫突然转向阿朵的方向。
“它们在认主!”
陈教授看着蛊虫在阿朵脚边形成跪拜状,金线在地面拼出佤文“新一任虫皇”
关于恋上骄傲女上司张凡十分倒霉,把走错房间的女上司当成。。。。。。。。。...
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意外地来到了这个世界。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努力变强。何为力量?力量,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守护!...
一通妹妹的求救电话,云烟惹上了海城令人闻风丧胆的陆家大少。她只想当他的过眼云烟,奈何某人缠上只想娶回家。平白无故捡了一个高富帅关键还宠她入骨,云烟觉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直到无意撞破他的秘密,她恨他爱,她逃他追。再度归来,猎心游戏开始。...
医道修仙,济世悬壶。救死扶伤其实很容易,但是拯救苍生却很困难。困扰人们的并不是病痛,而是人们的心灵。平凡的少年郑羽,因为遇上了一座神秘的星空碑而让生活变得不再平凡。...
一无所有的逗比无忌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稀里糊涂的变成了掌门,用他行走两个世界的能力让没落的门派重新回到自己的巅峰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