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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打算把自己慢慢饿死?”
“乔御琛,你真无聊,你把饭桌端过来,我吃饭。”
“现在又能吃的下了?”
“吃不下,我就把自己撑死,到时候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乔御琛勾唇一笑,将餐桌重新放到了床上:“好,你要是死了,我给你陪葬,咱们夫妻俩,生同衾,死同穴。”
安然剜他一眼:“我不死了,你自己去死吧。”
“我记得你上次说过,要是我死了,你会给我陪葬。”
“开玩笑你也信,”
她撇嘴,开始咬着牙喝汤。
“开玩笑?”
她挑眉:“我可是当做誓言了。”
“誓言就一定会有可信度了?”
她看他:“这年头,誓言最是听不得。
知道誓言为什么和食言同音吗?因为誓和言这两个字,都是有口无心,说说而已。”
乔御琛看着她,明明是歪理,可是放在现实中,却偏偏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在床边坐下:“有谁,对你食过言吗?”
安然想了想:“有,很多,我母亲曾经说过,等到将来,我结婚了,有了孩子,她就什么也不做了,专心为我带孩子。
还有,乔御仁曾经说过,等到高中毕业,我们就一起去念大学,我们结婚,去属于我们的世界,幸福的生活。”
乔御琛脸色冷了冷:“算了,换个话题。”
门口,阿姨敲门:“乔先生,门口,二少爷来了,他说要见安小姐。”
乔御琛冷眸,起身要出去。
安然道:“乔御琛。”
“怎么?”
“别为难他,告诉他,我没事,让他走吧。”
乔御琛生气:“你还真是两套标准待人。”
“因为人与人永远都有差距。”
“你觉得我不如他?”
安然表情平静了些:“在许多方面,你或许都比他好太多,但在我这里,你的确不如他,因为他没有伤害过我。”
乔御琛眉心蹙起,看了她片刻后,转身出去。
他下楼,打开门出去。
乔御仁看到乔御琛,脸色冷了几分:“哥,你怎么会在。”
“这是我和我妻子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在?”
他抱怀,睥睨着他:“你来找安然有什么事?”
“我听说她生病请假了,所以来看看她。”
“她没生病,昨晚穿着高跟鞋,脚崴了一下,现在正在调养。”
“严重吗?”
他很是紧张的问道。
看到他这副深情,乔御琛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你崴一下试试,看看会不会严重。”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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