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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贵高原的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我撑着油纸伞,站在青岩村的古戏台前,看着斑驳的壁画上,苗人少女正在向蛊神献祭。
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石板路上汇聚成血红色的溪流。
"
姑娘是来收蛊的?"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个戴斗笠的老妇人,她的脖颈上缠着七圈银链,每圈都挂着青铜铃铛,"
我家有最毒的金蚕蛊,能让人七窍流血而死。
"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机镜头。
作为民俗记者,我来这里调查"
蛊毒续命"
的传闻。
村口石碑上刻着的禁咒还新鲜如初:"
擅养蛊虫者,断子绝孙,永世不得超生。
"
老妇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缝里渗出黑色黏液:"
七日前有个戴眼镜的后生也这么问,他现在正在村东头的老槐树上挂着。
"
她的斗笠滑落,露出半边腐烂的脸颊,蛆虫在溃烂的皮肉里蠕动。
我踉跄着后退,撞开了古戏台的木门。
霉味扑面而来,戏台上的木偶正在雨中跳傩戏,它们的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当我举起相机时,闪光灯照亮了后台——那里堆满了人骨,每根骨头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
手机突然响起,是编辑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失踪的摄影师正在古槐树下挖着什么,他的动作僵硬如木偶,眼球被挖出,眼眶里塞着活蛊虫。
视频最后,镜头转向树洞,里面蜷缩着具女尸,她的腹部鼓胀如孕妇,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
"
三日内必死无疑。
"
老妇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
"
我低头看向相机,发现存储卡插槽里伸出半截指甲,染着暗红色的蔻丹。
村东头传来锣声,七盏引魂灯在雨中漂浮。
我看见七个穿麻衣的村民抬着黑棺走来,棺木上用朱砂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当他们经过时,我闻到了熟悉的腐肉甜腥——正是在老妇人身上闻到的味道。
躲进废弃的祠堂时,我发现供桌上摆着我的全家福。
照片里的父母正在对我笑,但他们的眼睛都被挖去了,眼眶里塞着干枯的蛊虫。
供果突然腐烂,汁水在桌面上汇成个蛊字,中间是我的指纹。
子时三刻,祠堂的木门轰然倒塌。
我看见老妇人站在雨中,她的腹部裂开,无数金蚕蛊从中涌出。
更恐怖的是,那些蛊虫组成了我母亲的脸,正在对我冷笑:"
女儿,该回家了。
"
我终于想起,十岁那年母亲神秘失踪前,曾在地下室养蛊。
她总说:"
等你成年,我们就能长生不老。
"
而今天,正是我二十四岁生日。
蛊虫潮水般涌来时,我抓起供桌上的青铜蛊罐。
罐身上的咒文突然亮起红光,我听见无数冤魂的哀嚎。
当罐盖打开的瞬间,母亲的头颅从中飞出,她的七窍爬满蛊虫,嘴角咧到耳根:"
你是最好的容器。
"
祠堂的梁柱开始断裂,我在坠落前将蛊罐砸向母亲的头颅。
罐身碎裂的刹那,所有蛊虫突然静止,悬浮在空中形成个巨大的六芒星。
我看见村民们的灵魂被困在星芒中,他们的表情痛苦扭曲。
"
蛊毒反噬,全村陪葬。
"
老妇人的声音从地底传来,"
你父亲当年就是这样杀死我的。
"
祠堂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下面的万人坑,每具尸体的腹部都塞着蛊罐,而我的照片被钉在中央的祭坛上。
当第一块砖石砸中我的太阳穴时,我终于明白:青岩村的蛊毒诅咒从未消失,它只是在等待新的宿主。
而我的血,正是解开禁咒的钥匙。
后来,有探险队在青岩村遗址发现了块无字碑,碑底压着半张全家福。
照片里的女孩睁着空洞的眼眶,她的手指向祠堂废墟,那里有个黑洞洞的入口,深不见底。
而在每年清明节,附近村民都会听见祠堂方向传来婴儿的哭声,和蛊虫爬行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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