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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盯着她眼睛,“我只说不会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气息也隐隐不太稳,眼眸黑亮灼热。
乔时在他眼里看到了压着的*,深沉,却又蛊惑人,让她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沈遇没有丝毫的迟疑,吻着她,将她紧紧压了下去。
乔时完全没法逃,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的动作,都太过强势而蛊惑。
这种事之于她是陌生的,他也没有多老练,但男人天生的体能优势,让他像个熟练的老手,一点一滴地撩拨着她的心脏和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喘息、扭动、尖叫,她的指甲在他后背抓下长长的红痕。
沈遇比她好不到哪儿去,但还是谨守着承诺,没再有进一步动作,只搂着她,将她的脸轻压入胸膛中,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任由气息慢慢平顺下来。
乔时也一动不动地窝在他怀里没动,第一次在清醒状况下与他发生这种亲密的关系,这种感觉之于她很奇妙,有点小不自在,但又有种很甜蜜的亲密感。
乔时是趴在沈遇怀里睡过去的,疲惫和满足过后睡眠意外的好,半夜里又隐隐被某些空虚的不适感闹得做了场似真似假的春#梦,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都觉古怪,下意识往身侧看了眼,床铺已空,沈遇不知道何时已起床。
乔时刚醒来脑子还混混沌沌的,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直至沈遇高大的身影从洗手间出来。
他已穿戴整齐,连大衣都穿上了,看到她起身,朝她走了过来,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手掌自然而然地从她额角滑入,拨好那她那一头被睡乱的长发,侧头看着她道,“醒啦?昨晚睡得怎么样?”
昨晚的事随着他的提起像潮水般涌来,大概是还没亲密到能面不改色地谈论这些事,乔时脸颊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红了,尴尬地避开他视线,轻点着头,“嗯,还好。”
掀开被子想起床,一低头一张老脸又红透了,除了她上身皱巴巴的上衣,她身上没别的布料,特么她昨晚就这么抱着沈遇睡了一晚,她……
乔时完全没法面对沈遇了,手挡着半张脸,轻咳着转了开去,另一只手拉紧被角,挡在身上。
沈遇也轻咳了声,捡起她被踢到床角的其他衣服,扔给她,“你先换上。”
嗓音隐隐有些沙哑,人也是很君子的背过了身。
乔时满心尴尬,起身去洗漱后看到沈遇时还是有些不受控的脸红,相比她,沈遇跟没事人般,等她梳洗完,手掌很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肩上,他身体的热力随着相贴的身体慢慢传来,乔时越发不自在。
沈遇侧头看她,“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们相处会更自然才是。”
乔时手揉着鼻子,嘀咕着道,“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
总要一个缓冲过程的。”
沈遇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我给你缓冲时间。”
又道,“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一会儿得先回市里,你一个人在这边注意安全,我估计得过两天才能过来。”
乔时讶异抬头,想明白过来却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好,你也注意安全。”
沈遇在吃过早餐后便先走了,乔时先回房补了会儿眠,下午才在村子里到处走走,熟悉这边情况。
因着昨晚沈遇的出现,村里人都知道她和沈遇的关系,再见到她时都是很热情,一个个招呼着她去自个家里吃饭,热情得乔时几乎招架不住,从村民的热情中走出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夕阳正好,金灿灿的与绿树掩映下的徐家村祖祠形成一种静谧的美。
安城这边重宗亲关系的缘故,大都还保留着宗族祠堂,逢年过节的祭祀和红白喜事都在祠堂里进行,是个肃穆而备受敬重的地方。
徐家村的宗祠独立于各大围楼和散落的民居间,在东北角略偏僻的大池塘边,距离村里还有一千多米的距离,但平时除非要祭拜祖先或者办喜事,村民鲜少到宗祠里去。
乔时因着初来乍到,对这种宗祠的事也有些好奇,而且徐家的宗祠建得尤其好看,青墙红瓦的肃穆,人在夕阳下远远盯着看了会儿,就不自觉走了过去。
徐家村的宗祠很大,里面景色很好,但空荡荡地没什么人,正堂里摆满了整个徐家村宗族里列代祖先的牌位,燃着香火,让整个大堂显得越发庄重。
乔时因自己闯入,秉着心底那份尊重,进去时过去拜了拜,这才四处打量这宗祠里的摆设,不觉就从后侧门走了出去,绕着里边缠绕的蔷薇丛闲晃了半圈,意外看到城墙上的后门。
后门装着的是铁门,大概因为年代久远,铁门上已长满铁锈,一圈一圈的,但门栓处却被磨得铮亮,有锁头,但没锁上。
乔时看着好奇,抬头看了看城墙外的榕树和不远处的竹林,绿绿沉沉的很好看,乔时心下好奇,过去试着拉了下铁门,没想着一拉门就开了。
乔时站在门口往里面望了望,只是座低矮的后山,栽满了竹子。
后山和祠堂之间有个缓冲的坡度,坡度下有个半足球大小的小空地,看着已有些历史,空地上的有一棵很粗壮的大榕树,主树干估摸着得七八个成年人手拉着手才能抱得住。
榕树吊垂下的细须将方圆几十米内的地方变成了一个中空的屋状的空间。
乔时去过很多地方,但很少见过这么粗壮奇特的大榕树,有些震撼,不自觉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又走近看了会儿,看到细须和主干相互缠绕成的拱门状入口时,忍不住走了过去,原只是想站在门口看看,但里面隐隐传出的古怪声响让她不觉顿下脚步,狐疑地往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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