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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子的拂尘又被他的折扇克住,任凭拂尘从哪个方向拂来,总是被他的扇子轻轻一扇,就将尘尾扇得飘飘散开。
但他的扇子却只是用来克制拂尘,并不用来攻敌。
七星子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强敌,不由得收敛了怒气,认真应付,转眼之间,双方走了十招,七星子竟然被他逼得步步后退。
那御林军军官笑道:“乔世兄,时候不早,武当剑法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看头,不要再缠下去吧。”
张玉虎心中一动,想道:“莫非他就是那厉抗天的少主人?”
心念方起,只听得“嗤”
的一声,但见少年书生一抓撕下了七星子的一幅道袍,右手的折扇疾的向他的天灵盖敲下。
幸而张玉虎在旁监视,一见不妙,立即腾身掠起,缅刀扬空一闪,一招“铁锁横江”
,立即劈下,同时左手骈指如朝,使出“铁指禅功”
,径点他的手腕。
那少年书生反手一搭,铁扇搭在他的刀上,张玉虎那强劲之极的突袭之势,竟然极他轻描淡写的一举化开。
张玉虎骈指一戳,又被他握拳一挡,戳不中手腕,却戳中了拳头,但觉所触之处,有如铁石,两个人都低低“咦”
了一声,各自斜跃三步,原来那少年书生的拳头,也被他戳了两点红印。
七星子一看,见是张玉虎给他解救,“哼”
了一声,说道:“还剩下的那十招,就此作算,那条玉带,我却还要向你讨回。”
张玉虎笑道:“打完了这一场架,咱们再算帐还不迟。”
那少年书生见他们吵嘴,哈哈笑道:“你们都是釜底之鱼,还吵些什么?”
身形一动,折扇一合,出手如电,张玉虎与七星子都觉得对方的肩头指到了自己的要穴,七星子用拂尘一挡,张玉虎则用“穿花绕树”
的身法避开,那少年书生笑声不绝,转眼之间,已接连下了十几次杀手辣招!
但七星子功力深湛,张玉虎所学极杂,合二人之力,那少年书生却也不易得手。
澈战中张玉虎忽地喝道:“乔家小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入中原!”
那少年书生只道无人识得他的来历,忽听张玉虎喝出他的姓氏,不觉怔了一怔。
张玉虎一招“排山运掌”
,使出大力金刚掌的功夫,掌力端的似排山倒海般的突然攻到,那少年书生飞身急闪,只听得“唰啦”
一声,七星子的拂尘,几根拂到了他的面上,登时脸皮破了几处,现出了几道淡淡的血丝。
张玉虎笑道:“贵管家正在给你说亲,你破了相,可就不好作新郎啦。”
那少年书生勃然大怒,左手一勾,七星子的拂尘尚未收回,却已被他抓住,张玉虎一刀疾劈,被他扇子格开。
七星子几十年精纯的内功,双足一登,有如铁铸一般,那少年一抓之下,未能将他的拂尘夺去。
突然横掌一拂,七星子的手腕有如给利刃割了一下。
跄跄踉踉的倒退几步,但见手腕被拂之处,伊如火烙一般,也起了几道红印。
这刹那间,那少年书生已向张玉虎接连下了几次杀手,张玉虎独力难支,连连后退。
那少年书生这才冷冷笑道:“我正要收拾你们这班自命名门正派的弟子我看你们中原武林,有些什么人物!”
张玉虎暗暗吃惊,心道:“原来他果然是厉抗天的少主人!
少主人已然如此,那乔家老贼想必更为厉害,看来非请我的师父出山不可了。”
心神稍乱,几乎给他扇子打中命门要穴,幸亏这时七星子一退复上,用了几招凌厉之极的剑法,这才将他的攻势阻住。
激战中忽听得战马嘶鸣,啼声有加急阐,自远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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