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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兮双手被绑,身上压着块巨石,无法动弹,泪眼模糊的瞪着他,“司御白,我讨厌你。”
“讨厌太轻了,比不上恨,要是你能记一辈子,那就恨,我司御白等着你复仇!”
司御白满眼通红,扯着她的裙子,裙子在他手里撕得粉碎,不一会就剥个精光,他吻着她雪白的皮肤,一手脱着自己的衬衣,壮硕的胸膛肌肉分明,八块腹肌在愤怒之下格外的明显。
安锦兮咬着唇,不让自己陷入他的触碰中,他的手摸到敏感的地方,手指不由握紧,嘴唇咬得失去颜色,眼睛里布满着血丝,身体上的敏感不受控制,随着他的触摸到了巅峰,她想要叫出声,可强烈的羞耻感不允许。
她全身就像一滩水,听不得自己叫唤,随处流动。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俆乔司能给你这样的感觉吗?”
司御白冷笑,手指在她下面来回抽动,渐渐的液体沾满了手指,滴落在床单上。
“我真后悔没给你戴绿帽子!”
安锦兮咬牙切齿道。
司御白眸子微凝,脸上布满了怒火,手上的力度更加快速。
“啊。”
安锦兮忍不住低吟。
司御白见她神色迷离,手指上的水越来越多,知道她攀上高峰,讥诮道,“看来只有我能给你感觉,你这里最敏感了!”
他拨弄着她的敏感处。
安锦兮忍不住轻颤,身体发抖,实在是难受得厉害。
司御白吻着她柔软的唇瓣,恨不得她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安锦兮也感觉到自己敏感所在,不停的扭动身体,可是臀掌控在他手里,根本不允许她退缩,她强烈的想要逃,双腿乱踹,他的膝盖直接顶开,变成个大字型,嘴里低吟出曼妙的声音。
司御白像是受到鼓舞,动作也轻柔几分,大掌与她手指相扣,解开皮带,猛地顶入她的身体。
安锦兮感觉有点痛,皱着眉头,脸色极其难看,随着他的运动,身下缓和不少,身体上的诚实欺骗了她自己,放骇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出来,她很介意如此疯狂的自己,那刻受伤的心也再也弥补不回来,还沉醉在他身下。
司御白额头布满着汗水,吻着她的脸颊,在过度的情.欲中,达到了顶峰。
只是现在的安锦兮陷入了疲惫的昏睡之中,早就被他的精力折磨得筋疲力尽,全身都瘫痪,任由他摆弄着任何姿势。
半夜,床头只有一盏昏暗的台灯。
司御白侧身撑着脑袋,一直凝视着熟睡的安锦兮。
安锦兮全身光裸,被子盖着胸口,雪白的香肩暴露在眼皮底下。
司御白吻着她雪白的肩膀,眼睛里带着一抹深情。
他拿起她带着戒指的手,和他对戒拼凑在一起,纹路清晰,对戒刻着他们的名字,他所有的坚持和偏执是为了给她一个纯白的今天,忘记那些伤害和残忍,好好活在当下。
所有的隐瞒和掩饰只是为给她一个美好的将来。
司御白搂着她的腰,紧紧的搂着怀里,犹如揉人骨髓,带着占有欲和心疼,如果可以,他希望不用司太太的印记,她的心上永远的刻着他司御白的名字,不管是恨还是爱,都无所谓,只要她心里有个位置属于他司御白。
他阖着眼睛,枕在她的发间睡着。
醒来时,安锦兮全身像是被车子碾压过,疼得厉害,再看看胸口处布满的吻痕,全部都是司御白留下的杰作。
昨晚的疯狂和不愉快,几乎让她丧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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