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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漪当初在验丫鬟尸身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
“是的,周月婵时常虐打那个丫鬟,柴家人却说是为主殉情这太可笑了。”
说了一堆话,卓嘉楠早就口干舌燥,他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不过自从周月婵退了亲,她突然对丫鬟好了起来,你说怪不怪?”
小翠闻言,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人是什么,是物品,主人家可随意处置,只要罪名得当,不会有人多问一句。
像周月婵这种没事虐打下人的主子,遭报应难道不是正常的吗?不过幸好自己没遇到这种主子。
“不怪。”
何清漪低眉浅笑,手指着那张下胎药方上面的字迹,“你看这个药方的墨迹说明它开了有段时间,字迹明显呈现左高右低的特征,导致整个字行向右下倾斜,而且笔力明显不足,笔画间还有断点,有可能开药方的人是左手持笔。”
“这人是左撇子?”
卓嘉楠低头看着上面的几个小楷字。
“可能性很大。”
何清漪道,“左手持笔比较少见,你可以拿着药方去问一下周柴两家所在方位坐堂的郎中,如果都没有结果,那我猜开药方的人是故意的左手持笔,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
“如果开药方是正经的大夫,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除非开药方的人,并不是正经的大夫。”
“并不是正经的大夫?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
卓嘉楠低声嘀咕,他记得何清漪刚才说到周月婵的情郎可能见不得光,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柴金和。
柴金和唇薄齿白,生得很俊朗,他身躯挺拔,没有生意人那种油头满面的模样,反倒多了一股书生的清朗,全然不像一个已经近了四旬年纪的男子。
而且,柴家的祖上曾经是玲医,小俞氏进柴家后才跟着周家一做起了药材生意,而柴金和也略懂医术。
“不会吧。”
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心里已经有了方向。”
何清漪盯着他淡道,“查案请不要先入为主和夹带私人情感,否则很容易判断失误。”
卓嘉楠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惊悚了,他觉得惦记自己外甥女于柴金和这类人而言是不可能的事,而且还隐瞒得这么好,周家竟然毫不知情。
“你可以顺着这个线索去查一下。”
何清漪道,“丫鬟的死是因为刀刃刺中心脉,那么凶手的袖口或者衣服胸前会有血迹喷溅。”
她顿了会,想起当初那把刀,“死者胸前伤口创道由上至下,持刀方式比较符合刀刃朝小鱼际方向,行凶的那把匕首没有刀镡①,凶手以如此之力下手,那么他的手应该有被滑伤,受伤部位应该是他持刀那只手小鱼际周围。”
他的话音未落,小翠就气道:“我们二少奶奶又不是官府的人,卓郎这话说的好似我们二少奶奶欠你的?”
何清漪抬眸看着小笑,“我没有参与现场勘察,所以不敢随意推理造次,免得误了大家查案的方向。”
“抱歉。”
卓嘉楠太惊讶了,她不是内宅妇人吗,怎么谈起案子却头头是道,他突然倍受打击,“你以前是不是当过捕快?”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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