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洪涛说得这么肯定,他也不敢说不信,咋办呢?他倒是脑子快,不知道就去问呗,吹唢呐的演员就在更衣室呢,问问他以前上台演出用的什么麦克风不就得了。
很快高经理就拿着节目单去控制室报道了,洪涛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像这种高音乐器,普通动圈麦克风拾音效果很差,高音丢的太多,只能用电容麦克风来拾音,要不就干脆别用。
这下高经理的冷汗都出来了,要是把演出砸了,别说小费,演出费能不能痛快结了都是大问题。
这些演员可不会管他能不能拿到钱,演完了就得点现钞,少一块人家也得和自己急啊。
现在他就不是刚才那个用话糊弄洪涛的态度了,不光每个细节都说清楚,还把每个演员到底是啥水平也都说了出来,最终由洪涛决定哪儿该注意,哪儿该提前打招呼。
“兄弟,你可算救了哥哥我了,咱也别什么东来顺了,你也看不上这一口儿,我说着也虚。
这样吧,以后你要是有需要,就直接呼哥哥我,哪怕是要一个人过来救场,我也先紧着你成不?哥哥就这么点能耐……”
两个人在控制室里一直嘀咕到七点多,大厅里都开始进来人了才算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模特队的事情比较简单,他负责去沟通,至于说那几位脚腕子怎么唱,他就真帮不了洪涛了,还得靠洪涛自己掌握。
现在他真的不把洪涛当新人看了,又从兜里掏出一张新名片,说了实话。
“师傅,还是您厉害!
这老家伙太贼了,烟装两盒不一样的,连名片都揣两种,不是个玩意!”
董彩一直都在旁边听着洪涛和高经理的对话,这么大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小脸红扑扑的,一半儿是兴奋一半儿是紧张。
但是看到洪涛和这位号称大剧团的演出经理都敢指手画脚,这里要改、哪里不成的,慢慢的也平静了下来。
这就是榜样的力量,跟着什么样的人就会学到什么样儿的处事方式,也就具备了差不多的性格和气质。
“你还嫩啊……他这也是没办法,在外面跑啥人都得碰上,必须要多长个心眼儿。
别看我能让他改来改去,真要让我干他那一堆活儿,累死我我也干不好。
来,帮师傅收着。
记住啊,你要想在这一行里混好,不光得学技术,还得学会什么人都交往。
你手里的资源越多,本钱才越大,挣钱的门路也就越多。
这张名片就是你的第一笔本钱,谁敢保证以后咱们没有求到他的时候?能帮一把的时候千万别犯懒,做个被人惦记的人总比做个被人记恨的人强,是不是?”
董彩是个聪明人,也好学,洪涛自然也愿意教她。
不光教技术,还得教一些技巧,前者用于对付机器,后者用于对付人,各有各的用处。
“扒皮哥,张总让我来说一声儿,八点整她们就上来。”
这时门口跑进来一个小姐,呼哧带喘的和洪涛传达着领导的指令。
“拔你大爷,冬菜,有人敢骂你师傅,该咋办?”
洪涛喜欢给别人起外号,这回算是碰到硬茬子了,这些小姐一点不惯着自己,洪扒皮这个名字已经代替了真名,就连一楼二楼餐厅的服务员见到自己,都是扒皮哥扒皮哥的叫,急眼也没用,总不能挨个去做工作吧。
“打出去!
上啊!”
董彩都快成洪涛的狗腿子了,有什么她师傅不好出面的事儿都是她冲在前面,生冷不忌。
打开一部分灯光充当背景、投影机预热、舞台麦克风就位,再放上一张演唱会的影碟,声音若隐若现,这就是每天大厅正常营业前的准备工作。
夜场里的工作都不轻松,伺候人哪有轻松的?不过要是相对而言,调音师算是最轻松的了。
有人唱歌就放,没人唱歌想放什么放什么,只要别冷场就成。
最主要的是调音师不用过多的和客人直接接触,也就少了很多应付的情况。
几个人把控制室的门一关,聊天、看电影、看书、甚至睡觉都没人管。
唯一的亲人没看到最后一眼,心有遗憾。突发车祸魂穿异界,是被算计还是被利用。屡屡遭遇祸事难到是衰神附体?瞧这个不一般的药仙如何在异界中艰难求生。...
谜一样的牛鼻子老道,良心未泯的李二狗穿越而来的张天陷入了前世今生的阴谋漩涡找寻最终答案的路上,他并不孤独...
小会计胡子睿穿越到落难皇孙刘病已(刘询)身上,从囚犯到皇帝!他的生命如此大开大合,充满了戏剧的张力!年青而又孤独的他登基后面对史上最大的权臣—霍光!汉朝在武帝统治后面临户口减半的崩溃边缘。他顺势而为,让汉朝国势最强盛人民生活最富裕。他发布了史上最浪漫的诏书—故剑情深,两千多年来,他的故事一直鼓励着那些相信爱情并为之执着争取的人们。他预言五星出东方利中国,中国必胜,蛮夷必败,他说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他专门设立了西域都护府,从此西域成为我国不可分割的领土逼得匈奴单于俯首称臣做北藩,奠定了边疆百年的安宁!他就是这样一个奇迹!...
团宠萌宝爆笑穿越成花痴,醒来就是爬床现场,唐竹筠转身就跑这床不爬了!开玩笑,她爹是状元,哥哥是状元,儿子还是状元,罩着她横着走,要什么男人?身为神医,专心搞事业,救死扶伤,男人退散!晋王哀怨脸说好的要爬床,本王等了个寂寞。萌宝团宠,发家致富,医女无敌,1v1双处。...
从宫廷伶人一步步走上高位,靠的可不仅仅是美貌,还有智慧,虽然这里一切陌生,但比起宫廷权谋,苏璨表示简单多了~~~...
我是一名被遗弃的盲人,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十八岁那年,先生找到了我,他说只要我生个孩子,他就会医好我的眼睛。为了钱,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和子宫,做了代孕妈妈。五年后,再回国土,我进入了他的公司,想看看哪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哪里知道,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个不能描述的秘密。...